并且,她心中早有筹算,不等这件事传开,就会被另一件事粉饰乃至淹没。
汶锦嘲笑道:“凭朱嬷嬷是父亲的奶娘,代行当家主母权力,五mm可明白?”
海璃咬牙切齿,指着朱嬷嬷骂道:“看到我姨娘被禁足,你这个狗主子也想欺负我吗?这贱人私会外男、私相授受你不管,为甚么要罚我的人?”
“竹筐里是甚么?”
竹榻上,最显眼的是一袋红艳艳、圆溜溜的野果,之前唐二蛋给她送过,味道不错。另有一堆两寸长、两端尖、中间鼓的翠绿色的东西,丫头说也是野果。
“好玩。”唐二蛋从竹筐里拿出两个木盆放到桌子上,翻开给汶锦看。
秦姨娘唉声感喟,海珂和海琳躲在花丛前面,装得焦急,实在都想看热烈。
汶锦呵住碧芝,满脸堆笑说:“你是个灵透的丫头,归去奉告你们女人,象帕子、荷包之类的女孩家物件必然看好了。如果随随便便丢了,让家里人拾到还好说,如果让登徒子拣了去,凭叶姨娘再不顾礼数闹腾,这名声也好说不好听。”
“没,能够没丢到门房。”碧芝很不甘心肠往外走。
唐二蛋不是府里的主子,而汶锦是养在深闺的令媛蜜斯,和唐二蛋见面确切有违礼数。汶锦另有筹算,明知两人见面会引来诸多非媾和非难,她仍要见。
除了这两样野果,另有一大堆石头。
“这都是甚么?”汶锦看到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堆到竹榻上,微微皱眉。
“嬷嬷别动不动就跪,嬷嬷是父亲的奶娘,份位比我不低。我母亲被老太太发配到庙里,府里无主母,父亲让嬷嬷总管,嬷嬷本该代当家主母行权。”汶锦缓了口气,叮咛道:“荷风,到衙门去请老爷回府,就说府里有大事。我也晓得老爷为国为民劳累,忙得脱不开身,可前人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在他连家都治不好,如何为朝廷效力?被御史言官晓得,上折枪弹劾了就晚了。”
“另有。”唐二蛋从外屋的墙角提进一只竹筐,刚要翻开,就听到撞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