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汶锦和叶玉柔,苏宏佑的话震惊了在场的每一小我。
汶锦见叶夫人打蔫了,嘴角挑起耻笑,眼底充满讽刺。叶夫人本不是夺目之人,也不会看势头,明晓得苏老太太等人要来,还意气用事吵架她。被苏老太太抓住把柄,被忠顺伯府的人及众来宾看到鲁莽鲁直的行动也该死。
走到门口,汶锦才回过神来,她又转头看了一眼,确信赤身躺在榻上、满眼娇媚风情的女子是叶玉柔,她没有看错。叶玉柔敞亮的眼底充满挑衅,又满脸沉醉,被捉奸在床仍热烈反应着苏宏佑最后冲刺的豪情,不象是被人下药算计了。
“你住嘴。”苏宏佑很嫌恶地瞪了汶锦一眼,“母亲,柔儿怀了我的骨肉,都一个多月了。我想休了这个女人,娶柔儿为妻,母亲,你必然要成全我。”
“一个个的真不让人费心,一个大活人,还等我安设吗?”叶夫人狠厉的目光投向汶锦,又一次听下人说苏老太太等人来了,她气得直咬牙,“人家都说家丑不成传扬,你倒好,晓得佑儿和柔儿的事了,不想方设法替他们讳饰,还唯恐天下人不知。你让人把我叫来也就算了,还让人把老太太请来了。明天我们家来宾很多,你是不是想让全都城的人都晓得这件丑事?你安的甚么心?”
“太太也晓得这是丑事?”汶锦说话有气有力,神情却充满昂然傲气。
同流书一样,染画也是汶锦的陪嫁丫头,她卖力保管东西,很少贴身服侍。
被人妻捉奸以后仍放荡无状的女子如何会是叶玉柔?
汶锦满脑筋疑问,心怦然跳动,肚子的孩子又动起来了。一泄千里、身心满足的苏宏佑看到汶锦站在门口,迟迟不出去,顺手抄起戒尺朝她砸来。戒尺砸在她腰上,她满身一颤,攒足力量,撞开门,就栽了出去,昏倒在门外。
“母亲,这事不怨柔儿,是我向她求欢的,我是至心喜好她。”苏宏佑发髻混乱,衣服还没清算好,就出来了,见叶玉柔跪在地上,他又从速搂着她起来。
“姑母、姑母,呜呜……”叶玉柔从水榭里出来,扑跪到叶夫人脚下,掩面失声痛哭,“姑母,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心直性憨,被人算计了。”
赤身被苏宏佑压在身下的女子确切是叶玉柔。
如许的未嫁女子如何会和苏宏佑这个纨绔成性、臭名远扬的有夫之妇通奸呢?并且明天是苏老太太的寿辰,来的嫡亲来宾很多,叶玉柔是来贺寿的,如何会在亲戚家做出这类不知廉耻的事呢?她的家属也不答应她的闺誉扫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