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何闷闷的?但是有甚么事让女人烦心了?”

“女人想多了,做主子的就是要为主子出运营策,除了做事,还要替主子善后。”卢嬷嬷谛视汶锦,轻叹一声,“这些事交给老奴,女人固然放心就是。”

荷风见汶锦苦衷重重,笑问:“女人晓得后天是甚么日子吗?”

卢嬷嬷叹了口气,问:“女人筹算甚么时候去看太太?”

汶锦没说甚么,只笑了笑,内心暖暖的轻松,连满腹的仇怨悲惨也垂垂淡了。

“卢嬷嬷,我不在府里这几天,你找人盯好二女人,别再惹出是非。”

“女人千万别说劳烦老奴,会折了老奴的福分。”卢嬷嬷给汶锦施了礼,又说:“女人这些日子除了给老爷没日没夜画图,就是被杂七乱八的事情包抄,确切没一天轻松。老奴这就派人给冯勇传话,让他早做安排,女人在庄子里多疏松几天。兰若寺也在石林郡境内,女人如果能把时候安排开,直接去看太太也行。”

真是便宜她了。

另有就是女主叫“绣儿”,这并不是正式的名字,因为海家女人都是“王”字旁的名字,如海珂、海琳等。

“女人,你如何了?是奴婢说错话了吗?”荷风一脸惶恐给汶锦擦眼泪。

汶锦朝竹修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三辆敞棚车驶过,每辆车上都装有几个铁笼子,铁笼里装的竟然是孩童。这些孩子男女都有,也就是五六岁的年纪,他们被绑在铁笼里,嘴也被堵上了,只瞪着一双惊骇的眼睛茫然地看着铁笼外的天下。

“难为女人了,女人对太太一片孝心,太太自会把女人当眸子子疼。”卢嬷嬷感慨了一番,拿出一些旧帐本来看,又跟汶锦念叨她的筹算和安排。

动静一经传出,拥戴汶锦的人自是欢畅,“墙头草”的心也渐渐果断了。主子总归有主子的赋性,主子本身难保,另有几个会始终果断如一呢?

“女人,二女人派人来传话,请女人饶三女人这一次,三女人不是我们房里的人,做得过分,我们这一房会给人留下把柄,将来被老太太拿捏。”

有亲提出把汶锦的名字改成重生以后的名字,就叫绣儿。

“地点车马行人全数当场停下,给运送贡品的车辆让路。”两匹快马奔驰而来,顿时的人一起大喊,有停得慢的马车,还被他们抽响鞭子,怒骂了一顿。

明天汶锦命令打王婆子三十大板,刚打到一半,王婆子就祈哀告饶,供出了很多事,也咬出了很多人。王婆子的供词写得详确详细,并且人证物证齐备。不管有诬告汶锦之事,还牵出了很多陈年旧事,诡计算计令人齿寒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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