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如何会以为他不错?娘见过他几次呀?跟他熟谙吗?没传闻他是出了名的大奸贼吗?”汶锦有点心虚,又弥补道:“他受程家大恩,才有命活下来,读书、高中,又得程家人举荐,帮手三皇子。可不到半年,他就出售了三皇子,投到废太子麾下。也就半年多,他又弃了废太子,废太子和安国公府一派之以是结局那么惨,也是败他所赐。传闻这些事,娘就不心惊?还以为她不错?”
“这就要怪你娘舅了。”周氏轻哼一声,又说:“为做这场法事,他不吝下血本,请来多位高僧仙长及鸿儒隐士助阵恭维。他们这些宦海上追求的人,或是求僧访道问问出息繁华,或是与天下闻名的博学之士扳话,增加经历及宦海博弈的筹马。他们打着为百姓求福祉的幌子插伎俩事,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利。”
“小贱人,你给我站住。”苏宏仁一脚踢飞笤帚,扶在雕栏上喘粗气。
苏宏仁没讨到便宜,还生了一肚子气,恨得咬牙切齿。这门婚事他就是脱层皮也要退掉,可他不敢直接跟苏泰说,就深思了着让人请萧氏尽快来兰若寺。
“你明知我不会,何必多此一问?我是一诺令媛的人,承诺了,就会画,我画图不满是因为你。你越是不想说,我就会把丹青得越好,让你自形忸捏。”
周氏笑了笑,说:“别说这些年我与刘知府的夫人冷淡了,并且我也不看好她这小我,即便我们干系不错,你不看好她的儿子,娘也不会勉强你。传闻那苏五公子长得不错,又有才学,如何这么没城府?真是金玉其表、败絮此中。”
幸亏女儿没白得河伯点化,懂事了,聪明了,晓得依托她这个娘了。
“再跟你多说半句,我都会吐。”汶锦撇了撇嘴,“荷风,我们归去吧!”
“回太太,老爷带二女人和三女人来过了。”
汶锦嘲笑道:“我将来如何,敢不敢放肆,还轮不到你闲吃萝卜淡操心。没人禁止你退婚,但必须由长辈们出面商讨此事,因为婚事是他们定的。你如果怕你苏知府分歧意,你就象刚才一样满寺院胡为喧华,必定能达到你的目标。”
周氏看了看汶锦,嘲笑道:“从速给他,办成后及时给我回话。”
“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就是昨晚寺院里赶出来的那两个,他们武功很高,我与他们交过手,让他们逃了。明天,他们又冒充香客混进寺里,被我看破,刚把他们赶走。”唐融很听汶锦的话,连气都没换,就说出了这么一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