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掺杂,唐融就是想罢手都难了。
“助甚么阵?纯粹是来添乱,这回好了,两小我都被抓进大牢了。”
“别提你阿谁软王八祖父,他如果另有一点刚性,柱国公府会是明天这般模样吗?世袭罔替的公爵之门沦落到明天的风景,现在这爵位他袭了也到头了,还不是他造的孽。”周氏提起柱国公府的人就是一肚子气,怒骂讽刺自是痛快淋漓。
“老爷,出甚么事了?”秦姨娘母女见海诚神采很差,忙过来抽泣扣问。
看到唐融发髻上插着一枝桃花,头发上洒落几片花瓣,汶锦就明白了。唐融是诚恳循分的人,毫不惹事生非,也懂端方、守礼法,决不是率性混闹之人。必定是萧梓璘挑逗他,戏弄他,把他触怒了,他才跟萧梓璘打起来了。
海诚听到陆昆的话,气到手脚冰冷,身材颤抖,若不是侍从扶住他,他都要跌倒了。他连喘了几口粗气,呕出了一口血,才稍稍安静了一些。
海诚先给萧梓璘行了礼,又跟陆昆见礼,“敢问临阳王殿下有何指教?”
说不定这就是萧梓璘用心挖下的坑,他挑衅唐融,以唐融惊扰陆大后的銮驾为由头调度他们一家。海诚回应述职,说不定因为一点小事就能把统统功绩藏匿。
他们乘坐的马车刚通过城门,就被截住,带到了一边。海诚掀起车帘,看到拦车的人是个陌生男人,又见此人举止不俗,从速下车扣问。
这一句话就给唐融和乌兰察定了性,也定了罪。或许是萧梓璘挑衅,亦或许只是个曲解。可若性子变了,唐融和乌兰察连同汶锦一家也就有大费事了。
自海老太太被扶正以后,就一次一次警告他,不准超出嫡长兄,不然会让他活得很惨,死得尴尬。时隔多年,就要他本身要淡忘这些话时,警告就成真了。
“鄙人陆昆,临阳王府二等侍卫,临阳王殿下派我来跟海大人说话。”
周氏微微点头,让车夫停到医馆门口,叮咛了孙嬷嬷一番,又说:“老爷到医馆让大夫诊诊脉,无事更好,我带绣儿去一趟娘家,探听探听是如何回事。”
萧梓璘的武功在都城数一数二,能跟他打成平局的人必定不弱。仪仗队的侍卫都是世家后辈,工夫比不懂武功的人强一点,对阵妙手,他们岂不是白搭?
“女人,是唐融,他……”荷风急得脸都变色了,额头上冒出一层盗汗。
“鄙人告别。”陆昆上马分开了。
“有刺客,庇护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