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也给萧梓璘行了礼,说:“不是妾身自夸,我家老爷确切是奸佞实诚之人,绝忘我心歹意。他一心为朝廷分忧、为百姓谋福祉,总想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皇上公道贤明,以次特诏他回京述职,必会嘉奖,正因为如此,才惹来忌恨。”
“多谢临阳王殿下必定家父。”汶锦冲萧梓璘深施一礼,以示感激。
萧梓璘笑了笑,说:“本王觉得此时若不在顺天府的内堂,而是在柱国公府的正房,周夫人及海四女人见了柱国公府的老夫人必定要行膜拜大礼。”
此文原打算二百万字,紧缩了很多,但愿亲们不要嫌停顿太快。
海谦、苏氏和海老太太都怒了,可萧梓璘在场,他们敢怒不敢言。海诏见海老太太等人都忍了,就更不敢吭声了,躲到门口和三等侍卫低声说话。
周氏和汶锦出去,给萧梓璘行了膜拜大礼,免礼起来以后,又温馨而端方地站立,自始至终,她们母女都没看海老太太等人一眼,就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
苏氏从速扶起海老太太,帮她擦脸抹泪,拍打顺气,低声安抚。海老太太领教到暗卫的短长,惊骇了,喘着粗气不敢再出声。
海谦冷哼一声,咬牙道:“你看看,你们都看看,这离家十来年,明天返来见到嫡母,不可礼、不问安,这是哪门子的端方?这不是违逆不孝是甚么?”
海谦听出萧梓璘话里的讽刺之意,忙见礼道:“临阳王殿下,下官……”
海诚毕竟是男人,抛开庶子与嫡母的干系不说,他也不成能跟海老太太公堂对阵,因为好男不跟女斗,何况海老太太还是粗横不讲理的滚刀肉。
去顺天府的路上,汶锦和周氏都面色沉谨,各想应对的招数,一起无话。
汶锦轻叹一声,“恐怕此后我们也不能回柱国公府了。”
“真是商户出身、不懂礼数。”海谦一脸嫌恶愤恨,低声斥骂了周氏几句。
海琪本年十七岁了,她还没谈婚论嫁,就是在等皇族朱紫们选妃。柱国公府不景气,海谦官职也低,但锦乡侯府是她的外祖家,那但是世袭罔替的爵位。
“知府大人断案不是在公堂吗?去内堂做甚么?”
汶锦感觉萧梓璘的话很入耳,昂首看了他一眼,又浅浅一笑。这是她第三次见萧梓璘,而不是唐二蛋,她俄然感觉萧梓璘和唐二蛋一样扎眼了。
“娘有筹算就好,秦姨娘和二姐姐如何安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