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范大人吗？”汶锦以不肯定的语气反问。
若不是苏滢自报家门，汶锦真的认不出这个曾经是她小姑子的女孩了。宿世的她嫁到锦乡侯府不到一年，与苏滢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一次，她被苏涟推到水里，差点没命。救上来以后，叶夫人怕人非议，就把她关起来了。当时，程汶锦正为叶玉柔进门为妾之事心烦，也没多问。
汶锦点点头，出门叮咛了荷风几句，又返来了。她看了苏滢几眼，又低下了头。她想问苏滢阿谁孩子的环境，又不知话该从何提及，就沉默了。
“你们不是素不了解吗？如何初度见面就能哭得那么悲伤？仿佛久别相逢一样。”清华郡主不明状况，不晓得该如何劝她们，感喟道：“你们先别哭了，特别是你，苏滢，好不轻易出来一趟，满眼是泪如何享用这夸姣春光啊？”
苏滟跟她也是闺中好友，因父母之间的恩仇，不得不冷淡了。自回到都城以后，她再也充公到过苏滟的信，想必是萧氏看得严，不得反面她断交了。
“我要归去了，有清华郡主顾问，不会有甚么事，姑母也能放心了。”周达明显是被清华郡主的佩服了，也放心把汶锦交给她。
汶锦擦干眼泪，长叹一声，说：“我以为清华郡主说得对，君子之交虽说平平如水，却日久情真。苏滢，我视你为亲姐，但前提是我们还是好友。”
“是呀！清华，你快说，他现在想娶妻想得都浑身颤栗了。”
汶锦深思半晌，看望的目光落到清华郡主脸上，与她相视一笑。
“她……”
看到清华郡主夸大的笑容，汶锦不由皱眉，说话的底气渐渐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