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
布袋里竟然是几块怪模怪样的石头,石头大要粗糙,色彩污青,石头上还长出了青苔。即便在四月天、阳光下,这石头仍披收回丝丝缕缕的寒意。
海诚斜了周氏一眼,从速亲身拣起锦盒,装好簪子,让下人拿回房间。他刚才给周氏使眼色就是让周氏收好锦盒,不成想,周氏曲解了他的意义。
萧梓璘微微一笑,以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我们中原是礼节之邦,而本王又是来送礼的,仆人都不会赶我出去,你有甚么资格让我滚出去?
锦盒里是一根做工精美、滑润澄净的白玉簪,簪头还镶了一颗蓝宝石。
“这……”海诚有些难堪,悯王府有喜,并没有请他。
悯王是海贵妃的儿子,论辈分要称海诚一声娘舅,却没有任何来往。海诚在西南省为官,间隔都城很悠远,亲戚间没走动也就罢了。
“老四一家和白姨娘都去了。”海诚叹了口气,又说:“老四带着达哥儿在席间应酬,见到我都没认出来,我们去西南省时,达哥儿还在襁褓当中呢。”
“我们先在琇滢县君府上玩一会儿,吃过中饭一起归去,好不好?”
“海大人免礼,本王因为公事,才来打搅,还请海大人及夫人不要见怪。”
当时,她觉得是玉石,怕有私盗玉矿之嫌,就藏进了本身的卧房。厥后,她传闻赵管事懂玉石,就把那几块石头让赵管事看。
萧梓璘把这几块石头找返来,又带回了都城,仿佛还增加了几块。
汶锦和清华郡主及洛芯在水榭里喂鱼垂钓、在湖溏里采莲泛舟。洛川郡主单独坐在水榭右边的凉亭里吟诗做赋,不时临水自照,顾影自怜。
“既然又返来了,就别急着走,见地见地本王的厚礼。”
周氏愣了半晌,说:“都放到配房了,我正想问你那只白玉簪是如何回事呢。”
“真是没见地,你觉得这类石头只要乌什寨有吗?要不要我找一个懂行的人教教你呀?”萧梓璘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落到周氏身上,别成心味一笑。
好标致的簪子。
周氏见海诚本身回房了,想必是换衣服并筹办礼品去了。她刚才一向心不在焉,海诚要去悯王府赴宴都没跟她说,令她非常愁闷。
周氏错开萧梓璘的目光,装出毫不在乎的模样,脸上的神采极不天然。
“那就更贵重了。”海诚很识时务,顺着萧梓璘的话,大力夸奖。
海诚叹了口气,说:“快别说这些让人憋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