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钗受了这么重的伤,叶家和程家都忍了,他们家再闹腾也没意义了。
“柱国公府?”
程文钗从二十丈高的假山上滚了下去,又掉到了湖溏里。
萧梓璘点点头,又把苏家写在纸上,问:“陆达,本王写下这些字,如果本王要查一件案子,你以为本王要查的是哪一件?”
大夫来了,两个,一个给程文钗诊治,一个去看汶锦。
端淑大长公主年过花甲,自认聪明,却忽视了越是庞大的事情越要简朴办。
“殿下放心,属劣等对叶家未敢有涓滴放松。”
周氏拿了几根簪子出去,听到清华郡主的话,冷哼一声,说:“叶夫人是公主的女儿,又是锦乡侯府的当家主母,看她那作派,真不象高贵有见地的人。”
“殿下想查程文钗被害的案子?”
“有事?”萧梓璘靠坐在躺椅上,面露慵懒。
怕汶锦背怀疑,灰雀又把她打昏,用药制造出她受伤很重的模样。
汶锦不想去,感觉没意义,她现在很体贴程文钗的状况。
闭门谢客,放松歇息,直到收到陆太后请她们母女及海珂、海璃到宫中赴宴的口喻,周氏就又开端忙了。幸亏提早有筹办,才不至于弄到手忙脚乱。
“我晓得你在想甚么,先别急着赶我走,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灰雀眨眼一笑,问:“达哥,你跟程文钗有仇?她棍骗你的豪情了?”
清华郡主笑了笑,问:“周夫人,这根簪子是你为琇滢筹办的吗?”
本日灰雀正巧在后花圃洒扫,得知汶锦想对程文钗脱手且被发明,她就助了汶锦一臂之力。是她一脚把程文钗踹下假山,是生是死底子不在她考虑范围以内。
海朝感觉他们母子说得都有事理,不晓得该听谁的,事情就僵在这儿了。
听到汶锦的证人证言,海朝也同意报官了,交给官府,柱国公府费事。
丽阳在云层中时隐时现,洒下的光芒也温和了很多,清风吹拂,花香氤氲。
第二天,清华郡主又来看汶锦。
海贵妃和陆太后赏的簪子虽说精美宝贵,清华郡主屡见不鲜,一眼未看。她拿起周氏为汶锦筹办的簪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一边看簪子一边看周氏。
“见过殿下。”灰雀躬身施礼。
程文钗是她心疼的孙媳,她必会让柱国公府给她一个交代。
灰雀是海诚一家回京前几天被派到柱国公府的,她的任务除了监督海家高低,就是庇护汶锦。没想到汶锦和周氏没住进柱国公府,她就派不上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