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太。”

她现在要思虑的还是报仇。

“不会连累到娘和两位娘舅就好。”

“二女人跟我们一起,五女人和老太太及府里的女人们一起去,轮不到我带。”周氏轻哼一声,又道:“太后娘娘这么多客人,我如何认得出长华县主呢?”

周氏轻叹一声,说:“那日临阳王殿下送来了几块怪石,说是贺你及笄的礼品。那怪石里有天然乳花玉,娘就想给你磨制一根簪子做你的及笄之礼。

带着满腹的苦衷回到卧房,方才坐定,汶锦就见打扮桌上有一封信。她拿起信看了看,又叫来守门的丫头扣问,可丫头们都不晓得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汶锦努了努嘴,问:“他想开玉矿?”

这两天安眠药吃多了,导致明天没更新,今后尽量多更,补上。

就算思疑她不是海绣儿,周氏又能如何问?皮郛还是本来的皮郛,即便换了芯子,谁又能拿出证据?何况她另有河伯点化这层庇护伞。

另有三天就要进宫赴宴了,听洛芯说苏滢病了,不能去,汶锦很遗憾。

回京以后,她隐于心中的仇恨敏捷收缩,表示得过分聪明。特别针对婚嫁之事,她的敏感、谨慎乃至另有些架空的感受已溢于言表。

“没甚么。”汶锦靠在周氏身上撒娇,低声道:“叶姨娘说我跟唐二蛋有了肌肤之亲,还写了婚约,虽说毁掉了,也有其事。娘还给我跟苏宏仁定过亲,那门婚事是退了。现在我们跟苏家反目,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他们家咬一口。”

汶锦点点头,“买卖的前提是甚么?”

不管周氏有多少思疑,还是把她当女儿,对她关爱备至,这就充足了。

她躺在床上,翻开信,看到信上没有台头和落款,只要日期,就晓得跟洛芯带给她的信出自一人之手。再看信的内容,她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女儿呀!你也太不体味临阳王殿下了。为送你一只簪子这么点小事,值得他大费周章吗?或者说你的心机过分庞大,有些事想得太深,这不是生来了。”

周氏神采一变,勉强笑了笑,问:“清闲王府的老王妃也回都城了?”

海诚无法感喟,说:“是谁的主张不首要,首要的是我们提早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明天若不是老三和老四起了抵触,说漏了,我还蒙在鼓里呢。”

汶锦听周氏这么一说,连说话的力量都没了,“时候不早,娘歇着吧!”

“女人,要不把信丢掉,奉告老爷和太太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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