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筹算第二天再去镶亲王府,闲来无事,本想赖床懒睡。可一大早,海老太太就派打发下人来传话,说明天让周氏和汶锦陪她去镶亲王府做客。
周氏干笑几声,说:“这件事好办,我有体例。”
周氏轻哼道:“我改正一点,妾身并不是闲来无事,而是传闻殿下有请,不敢不来。北平王朝政权更替,是朝廷该头疼的事,与我一个深宅妇人有何相干?”
周氏拿过请柬,细心看了一遍,说:“我感觉你应当赴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华郡主请你去镶亲王府,就不是她一小我的意义,说不定连李太贵妃都会出面。你去看看他们想干甚么,到时候天然有人帮你得救。”
“夫人曲解了,本王彻夜前来是想把刚获得的动静奉告夫人,并不是来请夫人帮手。夫人一家的身份迟早会明白日下,就象北平王朝的政权会在他们的天后身后易主一样。迄今北平天后已归天十年,局势早变,夫人一家没需求再埋没了。”
他今晚来见周氏是因为朝廷大事,北平王权易主,是必会影响到朝堂诸多决策及边疆安危。可一提到汶锦遭难,令他倍感沉重的国度大事就变得飘轻了。
“北平王朝王权更替,是不是要兵戈?会不会对朝廷有甚么影响?我见地有限,不懂国度大事,帮不上殿下的忙,又如何美意义为一些小事劳烦殿下?”
这是柱国公府极不但彩的一件事,汶锦轻松提起,倒令海老太太难堪起来。
周氏本想跟萧梓璘说前天清闲王府的下人上门送礼、歹意欺侮之事。想到连洁县主已是他的侧妃,底子无是非公断可讲,就觉很多说无益了。
海老太太见周氏母女不想去,内心焦急。她怕事得其反,不敢用端方礼数压周氏,只好言安慰。周氏看她变态,心中疑虑更深,就想判定回绝。
门人见汶锦出语大气,不敢冒昧,从速点头应是,恭送她分开。
明华郡主的脾气跟清华郡主截然分歧,她又霸道、又放肆,还是刻薄刻薄之人。都城的闺秀大多数都吃过她的亏,连宫中不失势的公主都让她三分。
“娘,有老太太亲身带我们去镶亲王府做客,又有老太太亲身坐阵,你还担忧甚么?”汶锦给周氏使了眼色,又说:“这都城中的人跟我们不熟,又有谁不熟谙老太太呢?当年公爷和镶亲王打斗之事,公爷都不计算了,你还担忧甚么?”
汶锦深思半晌,说:“好是好,但是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