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晗听了此话,含笑着伸谢。
说完此话以后,她游移了一下,接着道:“奴婢会日日早早的过来服侍二蜜斯的。”
只拿孙氏当好人,一味的做一些让家里人腻烦的事。
艾嬷嬷则先将杨少晗不常穿的素绒绣花小棉袄与一副绣梅花新月的暖袖找了出来,给杨少晗穿戴好,又让小丫头备了手炉,才将那本被杨少晗丢在角落的《女训》找了出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对杨少晗道:“二蜜斯,外屋冷,老奴让小丫头再搬张桌子出去,在卧房抄书吧。”
“不必了,艾嬷嬷,你给白芍在鸣琴居不拘找个甚么处所,安排她住下来。”
杨少晗被杨一晗的疾声厉色吓得忍不住一颤抖,向后退了一步,忙点头道:“好好好,我不去打搅母亲,姐姐不要活力。”
不过想起她之前的各种,杨一晗又一脸的恍然,绞了一动手中的帕子,对杨少晗冷冷的道:“惯会惺惺作态。”说完便甩手走了。
孙氏说完又将艾嬷嬷等人叫到了跟前当着杨少晗的面叮嘱了一边。
“四婶晓得,四婶也不是让你们姐妹生嫌隙,四婶只是心疼你,你姐姐性子刚硬,她是看你如许轻荏弱弱的焦急,但是小我有小我的性子,岂能每小我都跟她一样。”孙氏一面说着,一面拆看杨少晗头上的伤口,看完以后道:“比前两天好些了,再养几天就好了,只是我传闻你吓得不轻,要不要四婶偷偷找个神婆给你看看。”
白芍本年十六了,比杨一晗尚大了一岁,况之前的时候在安溶月的身边服侍,为人行事都很机灵,听了杨一晗的话以后,忙道:“是,大蜜斯。”
白芍听了此话不再多言,躬身称是。
佛祖给了她改过改过的机遇,她可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