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倒是笑了,挥挥手,道:“下去吧,朕也乏了。”他看了朱厚照一眼,眼中竟有一些很难割舍的庞大,随即低下头,用心不去看太子。
朱佑樘听的云里雾里,不由道:“为何墨客和他父母对妇人的观点全然分歧?”
朱厚照颌首点头,道:“是了,其实在柳徒弟和儿臣眼里,这实在就是承平乱世,以是柳徒弟常常对儿臣说。父皇圣明,正因为如此,这天下才如此承平,特别是这几年,流民的数量从数十万骤减到可忽视不计,百姓们务农的务农。做工的做工,固然粮产减少了一些,但是并未几,商船每年从安南、吕宋、真腊等地都能带回一船船的粮食,往年的时候,各州县都有饿殍,特别是深冬时节,路上都少不得能够看到冻死之人的尸骨,但是现在几近越来越少了,百姓们有了事做,天然民气也就定了下来,不再惹事。”
柳乘风微浅笑道:“不知太子殿下想到了甚么事。”
不过贰内心一清二楚,倒是耍了个小把戏,愣了一下,问道:“那又如何?”
朱厚照却没体味到朱佑樘的深意,本日是他第一次当着父皇的面说出这么一大番事理来,虽是鹦鹉学舌,却也充足他镇静一阵了,他喜滋滋的行了礼,辞职了出去……朱厚照从正心殿出来,便兴趣勃勃的出了宫,直接到了北镇抚司,方才他和父皇的对话,他很急于与柳乘风分享,到了北镇抚司这边,谁也没推测太子殿下会来,刚好这时宫里来了寺人宣读圣旨,这圣旨统共两份,此中一份是开释廷杖的官员,另有一份就是商行和聚宝楼的一道免死金牌,圣旨宣读出来,柳乘风接了旨意,正在叮咛人把圣旨吊挂到聚宝商行和聚宝楼那边去,朱厚照过来,喜滋滋的道:“如何,柳徒弟,圣旨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