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也傻了眼,有人忍不住咕哝:“这分歧端方啊,这大礼还没走全,如何就能入京呢?传出去的话,我堂堂天朝的颜面岂不是荡然无存?”
不过朝廷的诸多行动,倒也蒙蔽了很多人,毕竟人家是肃贪,朝廷的官员十个就有八个是混账,还剩下两个多数是靠边站的,一开端很多人对变法都存有疑虑,但是现在弄出这么一个行动,倒也算是得民气之举。
期间朱厚照打了个盹儿,最后他终究暴怒了,狠狠的拍了拍案牍,喝道:“朕现在要问的是……”
刘瑾眼眸悄悄打量朱厚照的神采,随即又嘻嘻哈哈的道:“太后就盼望着那孩子呢。”
他这一次来,既是回京探亲,又何尝不是清算一下眼下的局面。
朱厚照恨不得把本身这一年的经历一口气都说出来,柳乘风浅笑着聆听,但是表情却有些失落,倘使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朱厚照确切分歧适做天子,和先帝比起来,朱厚照实在过于生嫩。只是这些话只藏在柳乘风内心,明智固然奉告他,朱厚照定不会是个好天子,但是豪情上柳乘风只愿尊奉这个男人为君王。
正心殿里,朱厚照换上了宽松的衣袍,斥逐了殿中无关的宫人,只留下了刘瑾在一边服侍,刘瑾躬身立着,想笑着说几句话,但是想说的话梗在喉头发不出来。
“陛下,臣传闻迩来朝廷在变法?”
气候垂垂转冷,估摸着再过些光阴京师又要大雪纷飞了,这几年夏季来的格外的早,每到这个时候,各部堂便开端繁忙起来,一年的年关又要即将到了,衙门里的事日渐增加。
待朱厚照说的有些累了,柳乘风俄然插话。
不过兵部就分歧了,连兵部的尚书刘大夏都倒了,下头这些小鱼小虾米还不是该如何拿捏就如何拿捏,西厂已经派了人去把那边翻了个底朝天,带走了很多贪赃枉法的官员,除此以外,大量的番子出没辽东宣府,一时之间大家自危,全部边镇的官员几近都换了一个遍,至于那些被撸掉的犯官也是日渐增加,乃至于到处都是哪小我被拿了,哪小我又犯了事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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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红光满面,朝柳乘风眨眨眼,道:“本来太后那边是叫你与公主一道觐见的,不过朕先留下你,和你说说话,待会儿再一道去坤宁宫,你去了廉州,朕传闻你做了很多事,楚国的海军横扫南洋,各国心惊胆战,纷繁任你马首是瞻是吗?”朱厚照露入迷驰之色,道:“朕实在倒是想和你换一换,朕甘愿做楚王,也不肯做这天子,做天子太闷了,大家都要管着,非常不安闲,迩来倒还好些,刘健他们还在的时候更加可怖,哼,他们这些人朕早就看破了,口里仁义品德,暗里男盗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