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重刚想说话,内里有人大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只要当阳匪没有出来添乱,王家小子当阳长之位就不会有事,当初朝廷的旨意只是要此人安定当阳匪患。更何况绿林匪牵涉到三郡,不是当阳一县能够对于的,如果传到长安,包含荆州牧在内,三郡太守都要问罪,南阳太守孙宠因告密东平王有功,而被任命为南阳太守,只怕将近封侯了,南郡太守毋将隆为天子被立为太子出过力,这都是天子的亲信。如果惩罚了王安而不惩罚这两人,如果中枢有人出来肇事如何办?为了一个五百石的人而落空两个二千石的官位,得不偿失啊!绿林匪一事,三郡太守和荆州牧只怕不会上报中枢,即便有人把奏章递到长安,为了让陛下省费心,必然会有人把它截下来,不让天子晓得。”
三人看过今后,孔洵把册子还给王安,问道:“动静可托吗?”
成重笑了笑:“此人好歹救了你的心上人一命,你如何如此说人?保不保的住官位那是王家的事,我只想保住弟兄的家小。”
“总之王家小子与你有恩,”成重看着侍从道,“我是在朝中和江湖都赫赫驰名的人物,即便归降了朝廷,也必然会措置的,不是放逐就是放逐,将来这些人都要交给你了。”
“大当家的筹办把兄弟们的家小送到当阳?”
侍从一脸的惶恐:“大当家何出此言?”
“但是此人已经被百姓告了两次,当阳匪尚未安定,又引来了绿林匪,能不能保住当阳长之位还未可知?”
“难怪南郡太守就要出动海军攻打我们了,大当家的还要到当阳来交友王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