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安和李通带着孔洵在史端的带领下,前去拜访黄门侍郎扬雄。扬雄的居处位于尚冠里,是原益州刺史李雄送与他的。不然就凭扬雄的微薄俸禄是买不起这处寓所的。黄门侍郎也是分亲冷淡近的,扬雄是靠文章而闻名天下的,与天子的干系并不密切,更何况扬雄另有口吃的弊端,更加天子所不喜。
“先生看书的时候你如何能晓得?何况是将帅科不是明经科,又不考《五经》,只要做做赋,写篇策论就行了。”王安挥了挥马鞭。
孔甫一脸的轻视:“将帅科大多是勋贵后辈,没有多少士子。”士子要争也争不过勋贵,不如放弃。至于宗室,他们哪敢把手伸到军队,万一哪天陛下不欢畅,谋逆的罪名就不远了,即便他们敢保举,别人也不敢来,大师都想活的久一点。
孔洵上前拍门,过了好一会才翻开,一名大哥的仆人翻开门,王安上前见礼:“鄙人久闻扬先生的大名,本日特来拜访。”说罢取出一张名刺递给老者,“还请白叟家通秉一声。”老者接过名刺,丢下句“请稍候”,又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又出来:“家主正在待客,还请郎君明日再来。”说着把名刺还给了王安。“小子明日定来。”
“他们也只是两名权贵比斗的器具罢了。在权贵的眼中,就跟跑马,赛狗和斗鸡一样。既然如此,他们何需求出尽力斗的你死我活。皆大欢乐,两不获咎才是最明智的做法。”王安仍在想朔方军的战术,那位军司马既然有闲暇把战术用在蹴鞠上,要么是故意人,要么就是时候有多。
“君山仿佛熟谙前来拜访之人?”扬雄缓缓的问劈面的年青人,恰是当日在酒坊喝酒的年青人桓谭桓君山。扬雄因为结巴,说话很慢。
王安也是哈哈一笑,这茶叶确切不如何样,难怪要加一些东西,笑完了才对李通道:“明日请次元兄随我去拜访扬先生。”
“弟子就是个太乐郎,俸禄百石,若非那些勋贵打赏,这长安城也是呆不下去的,哪来的钱为赵女人赎身。只要看到赵女人好,弟子就放心。”
扬雄叹了口气,桓谭嘴上这么说,却又好与权贵为伍,为其出运营策,明显是不甘心只做个郎官。只可惜赏识桓谭的孔乡侯傅晏年初辞去了大司马一职。
意兴阑珊出了尚冠里,孔洵见王安的神采不大好,因而问道:“二先生,回堆栈吗?”
“弟子为官,官位最高也只是像我家大人那样当个太乐令,俸禄不超越六百石,何必在乎。”桓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