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取出二枚金饼递给冯队率:“本官喜好吃豆腐,可惜对江陵城不熟谙,还请冯队率明早送些做豆腐的质推测此,如何?”冯队率接过金饼:“明日必然送到。”也没问王安要多少,下楼号召部下分开。
二人正说着,前院传来一阵鼓噪,过了一会,一名保护上来禀报:“南郡贼捕掾和五官掾的差役正在前院搜捕贼人,顿时就会到后院。”田大郎闻声也过来了,王安对小娘道:“你去照顾那位伤者,把门关好。放心,不会有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她的腿断了。如果再得不到医治,只怕性命不保。”孙小娘子道,“月出馆必然会派人盯着医馆的,送她到医馆就即是自投坎阱。”
王安走到窗边向外看,直到冯队率一行人走远了才道:“你见了本官却不可礼,哪有你如许的侍女。房中另有一股药味,本官却说没请大夫,他已经起了狐疑了。另有,”王安指了指放在床边的一双鞋子,“我的大蜜斯,那但是月出馆的,你如何不把它给烧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容人,对方这么客气,王安也只能回礼道:“本官今晚应朋友之邀去月出馆一聚,成果碰到盗匪肇事,只得败兴而回。没想到江陵城的盗匪这么多,各位真是辛苦了。”
“现在的差役这么懂礼吗?”
冯队率则道:“当阳的匪患比江陵更严峻,县尊身上的担子也不轻啊。”
到了楼上,王安敲了拍门,孙小娘子翻开房门,对王安道:“见过县尊”。冯队率没有出来只是站在门口闻了闻,然后往里张望了一下,又瞧了瞧孙小娘子,向王安施礼告别:“例行公事,多有打搅。彻夜事多,各位不要再出门了。”
冯队率对王安道:“我们也是奉上官之命行事,上官如何交代我们就如何做,不敢有涓滴违逆。如有获咎之处还请县尊恕罪。”然后冲部下道,“给我细心搜搜。”几名差役两人一组,对王安的院子停止搜索。
“事情应当另有转圜的余地,就看冯队率明天早上会不会把做豆腐的质料送过来。眼下你要做的是从速把她的衣服都给换掉。”
“本官方才返来,还未曾派人去请大夫,冯队率就带人来了。”
王安走下楼梯,就看到大堂里站着几名差役,打头的看到王安走过来,上前施礼道:“鄙人姓冯,乃是贼捕掾部下的一名队率,彻夜受命缉捕盗贼,打搅县尊歇息,还瞥包涵。”
“你如何晓得我们寨子过得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