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不愧是正二品的太尉,遇事面不改色,沉着沉着地将浣泠拉于身后,大声传令,调转船头,敏捷撤离。
萧朗尽力护着她,不想火线退路又杀出一批蒙面人,也是剑剑取人道命。眼看着官兵们被杀的毫无抵挡之力,尸身和鲜血染红了河道,浣泠第一次感遭到灭亡离她如此靠近……
“如果阿谁男人真如你说的那么好,娘又如何会反对?”
号令还未及传下,几个黑衣蒙面人从水中一跃而出,攻向船上押运的官兵,他们出剑狠觉,招招毙命,瞬息之间,很多伤亡惨痛的官兵们慌作一团。浣泠虽不太懂武功,也看得出这些人都是妙手中的妙手,吓得神采惨白。
论才调,萧潜虽算不上满腹经纶,也起码饱读诗书,运筹帷幄。
“哦。”本来还是一个时候前阿谁题目,浣沙感喟:“那你为甚么不去问娘?”
这突如其来的黑影不但让浣泠和一干没用的官兵看得傻了眼,就连萧朗也有些愣了,眼睛直直盯着黑影的身形行动。直到劫官银的蒙面人只剩下一人的时候,飘忽的黑影立于间隔浣泠很近的船顶。幸存的蒙面人连连后退,正踌躇着该抵挡还是逃脱,那人却丢了一个玄色的牌子给他。蒙面人接过牌子看了一眼,顿时满脸吃惊过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他正要开口,便听立于船顶的黑衣人道:“归去奉告你们门主,我要见他。”
“姐,你如何又走神了?”浣泠极不对劲地唤回她涣散到天涯的思路。“我在问你话呢?”
见危急已然消弭,浣泠放宽了心的同时,劈面前迎着夜风伶仃的黑衣男人萌发了猎奇之心,因而她悄悄向前一步,侧身打量着那位男人,只见他一身玄色暗纹绣面长袍,青色的缎带,合体的衣衫勾画出他矗立如同青松盘石普通的身姿,当火红的光映着他的脸上,浣泠几近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