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话音未落,少年走上前做了个拜见的行动,躬身道:“秦雨见过诸位长辈。叔叔本早该来的,因为我的事情才有所担搁,还请你们包涵。”

他又问秦雨道:“雨儿,你如何说?”

坐下没多久,跑堂的便端上来三杯热气腾腾的茶。

徐书怡怕崔长河喝醉,赶紧禁止道:“少喝一点吧,待会儿还要赶车归去呢。”

秦昊见状,压下了再要一壶酒的打动,说道:“长河叔,吃菜,吃菜。”说完,他一仰脖子喝光了杯中的酒,突地出言问道:“听孩子娘说过,叔和姨膝下有一名女人,不知......可曾婚配?”

大抵是来之前秦昊已经做好了事情,秦雨端坐在凳子上,眼神不闪不避,大风雅方地任由崔长河他们打量。

崔长河摆摆手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菜才刚上来呢,你们快坐,快坐。”

秦昊吐出一口气,笑道:“我这侄儿实在是我大堂哥的儿子,我大堂哥一家人丁简朴。秦雨上面只要一个姐姐,早早就嫁人了。”

崔长河脑筋一转,随即明白过来,媳妇约莫是同意了。他又转头细细看了会秦雨,说道:“你们伉俪把侄儿带了过来,可见你们是诚恳诚意想拉拢两个孩子的。诚恳说,秦雨这孩子......我瞧着也不错。不过兰花是我们俩独一的女儿,我们很心疼她,以是婚事就想问问她的意义。要不如许吧,两个孩子找个日子相看相看如何?”

徐书怡心中一动,半夏不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并且做媒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做的不好,两家的交谊也会受影响。她能想到的,半夏一定不会想到。看来秦雨这个小伙子定是相称不错了,不然半夏不会有这个信心提亲。

因信赖宋半夏的为人,徐书怡倒是没有那种被冲犯的感受,怔愣过后笑道:“是,我最小的女儿才十三,还未曾订婚。”心下却道:“问这个干吗呢?不会是想给兰花做媒吧。”

徐书怡劈面前这个有规矩的少年很有好感,闻言就冲他笑了一下。崔长河更直接,指着中间的凳子道:“小伙子,坐在这里吧。”

茶甚么的,徐书怡表示压根不懂,但光闻味道她也能够晓得是好茶无疑了。

宋半夏举起茶杯道:“长河叔,月桂姨,喝口茶先。这叫六安茶,鲜爽醇合,是我家那口儿的最爱。”

宋半夏捂着嘴笑了起来。

“好吧。”崔长河和徐书怡同时点了点头。

秦雨第一次暴露了羞赧的神采,低着头说道:“叔叔和婶婶如何说,我就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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