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点,徐书怡没有说,如许被辞退的门生,名声必定会受影响。如果还想持续进学,除非跑到远一点的处所,四周这一块怕是没甚么机遇了,不然她也不会只给崔庆和两种挑选,要么读书,要么种地,而崔庆和也听懂了,若没法打动曾夫子,他最后的运气就是回家种地。
一家三口,崔长河在前,徐书怡扶着崔庆和在后。
不知为甚么,曾城礼被她看得有点不安闲,重新将目光落到崔庆和的身上道:“为师再给你一次机遇,下回再犯,如何讨情都没用了。”
崔长河很有些局促隧道:“叨教......叨教您是曾夫子吗?”
约莫小半个时候后,三人来到了一座小院面前。
很久,他才调咳一声道:“嫂子你......过分誉了,我实在不敢当。”
徐书怡笑道:“我句句发自肺腑,还望夫子您......”一边说一边眼里透出了祈求之意。
徐书怡面显奇特地问:“玉梅,你看甚么呢?”
崔长河面色一喜道:“多谢夫子。”
徐书怡全程僵笑:“他受了点伤,我们筹办带他到镇里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