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梅晓得本身刚才讲错了,忙捂住嘴巴,眼睛内里则暴露了告饶之色。
“......我不过是记性好,把别人说的话记了下来。三郎这孩子的挑选挺好的,教书学习两不误,岁考就不消担忧了。”
陈氏猜疑地看了看她,责怪道:“你这孩子,说得仿佛他们不在一起就不能过好日子似的,今后可不准再说这类话!”
陈氏慢吞吞隧道:“我......我想为涛表弟说门亲......”
徐书怡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我们几个大人说话,小孩子还是不要在场的好。”主如果她感觉接下来的内容分歧适孩子听。
快走到门口时,她转头看了一眼,看到母亲一副低头深思状,心中不由地就有些不安。一方面,她担忧母亲嘴巴笨,把一桩好好的事给说没了,另一方面,她又感觉两位奶奶都是好性子的人,她的担忧不过是白搭工夫,但总归没亲眼看着,内心多少没有底。
崔长河这个死男人,如何每次都不唤醒她的呢!看她早晨如何清算他!
崔长河立时被挑得鼓起,身子一转便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