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河三步并作两步走了畴昔,接过徐书怡手上的东西道:“他娘,累了吧?”
方氏一脸委曲隧道:“我不就随口一说吗?你干吗同我活力?”
“我就说是吧。”方氏翘起嘴巴,撒娇道:“你说要不要让朱大夫过来瞧一瞧?实话奉告你,我现在痒得很,也疼得很。”
方氏却凉凉隧道:“依我看啊,我们娘自打伤了一回后,这性子......啧啧......可不好说了哦。”
崔长河一回家就从速打谷,而徐书怡则在屋里歇息了会,随后喊了崔兰花出来:“兰花,你去叫上你二嫂,我们一起去晒谷场那边收谷子。”
方氏谙练地解开衣服,趁着喂奶的工夫问起了娘家的环境:“我爹娘他们都还好吗?我弟呢?家里收稻子收得如何样了?”
以后,她又和崔长河两人把割倒的稻子装起来,回家后再打谷。这时候并没有那种用脚踩的人力打谷机,农家打谷采取的是木棒,如许打谷不但效力低下,人也会很辛苦。
崔家田多,光稻子就种了十多亩,颠末几日没日没夜地抢收,现在只剩下差未几一亩没割了。
两个男人手中的行动一顿,昂首一看,脸上立即闪现出笑容来。
戴上竹笠,挎上竹篮子,徐书怡朝村外的农田而去。
徐书怡晓得她问话的意义,遂说道:“忙了半天了,下午回家吧。”说着又对崔长河道:“他爹,家里另有多少稻子没割?下午我和你一起收一收。”
方氏听得心花怒放,凑上去“吧唧”亲了丈夫一口。
这话让方氏听了不悦,梗着脖子道:“都是自家人,哪有不帮一把的事理?你是我男人,也是我爹娘的半个儿子,怎的就不能帮了?你别觉得我没闻声,早上娘说的话真正令人寒心。你说我嫁过来今后,贡献公婆,体贴丈夫,辛苦持家,哪样没有做到?不过是给我娘家那边带点东西,娘就说这么刺耳的话,我想想真是难受!”
崔庆森有一点同他爹很像,那就是疼老婆。方妮这个媳妇还是他本身看上的,当时为了把人娶回家,诚恳的他第一次违逆了父母的意义。
“还好吧,今儿我一天帮下来,总算把稻子都割完了。”崔庆森答复道:“只是前面我恐怕不能再去帮手了,不然爹娘他们要不欢畅了。”
崔庆森叹了感喟,说道:“实在娘也没说甚么,她这小我,刀子嘴豆腐心。不信的话,下回必定会让我们多捎一点东西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