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四皇子的诘责,二皇子较着愣住,顿了一下才回味过来,四皇弟这是觉得本身欺负了他的宫女。要讨个说法了。看着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红药。摸摸鼻子,道:“本宫也想问问,本宫到底做了甚么,让她这般哀思?”
“这……”四皇子挠头,道:“红药姐姐,皓儿知错了。下次皓儿会三思而行的。”
这厢四皇子回到华阳宫后,便迫不及待的找到正要沐浴的徐纤云。镇静地拉住徐纤云报告到御书房以后产生的事。完整疏忽她难堪的神情和半褪的衣衫。
徐纤云心道,狗血电视看多了也就晓得了,面上却非常谦逊道:“奴婢哪是猜中了,只是怕呈现不对,多做了几种猜测罢了。”说罢趁机教诲四皇子,道:“四皇子今后做事,也要如此般多多思虑,几次推衍。如许做错事的概率就会减小很多。”
听了这话,四皇子这才重视到,徐纤云此时衣衫不整的状况。忙满脸通红的奔出房去。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当年父亲遇害前,曾寄手札与臣妾,自语想出了一种强于弓箭的兵器。将图纸夹在寄给臣妾的家书中,给臣妾旁抚玩玩。以后父亲遇害归天,臣妾忙于哀思也就忘了此事。以后虽偶尔想起,却因并未听闻制作此物的动静,就觉得图纸无用而淡忘了。现在想来,当是父亲绘出图纸后,还将来得及交代下去便遇害了。”说完垂下一滴清泪,默念一声佛号直道万幸。
看着两人的一唱一和,二皇子一阵愁闷,环顾四周闻声动静在一边看戏的人群,道:“本宫承认,本宫不止说了一句话。”看四皇子似要接话,忙又道:“本宫只是想问四皇弟的婢女,为你筹办的是何甘旨罢了。”
四皇子尽是崇拜的对着徐纤云道:“红药姐姐,你是如何算到的?竟然连父皇不肯去母妃那边都猜中了?”
“唔。”徐纤云对劲地点头。道:“知错能改便是大善。四皇子能将奴婢的话记在心中,奴婢甚感欣喜。”
这边徐纤云看背景来了,更是撕心裂肺的抱住四皇子的腿告饶,道:“四皇子,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部下倒是掐了几下四皇子的大腿内侧。
颠末之前的刺激,徐纤云也不客气。抬步便往内走,然后一屁股坐在四皇子身侧。偏过身子笑看四皇子道:“奴婢过来了,四皇子有何要事要跟奴婢商讨,便是拍门也顾不得了?”特地将要事二字咬重,以讽刺四皇子的鲁莽。
想起之前的事,四皇子好不轻易褪下红潮的脸颊,又敏捷升温。惹得徐纤云大笑不已。四皇子捂住脸难堪说道:“红药姐姐快别说了,羞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