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殿试一事,虽说利国利民,但是万不成操之过急,须得温水煮青蛙,先从旁敲侧击开端,比及群臣逐步适应了李二陛下对进士的考校,那殿试的章程,便能够提到明面儿上来讲了,到时候如果朝堂上的豪门官员能够同心合力,那此事,便是板上钉钉逃不掉了,只不过这个过程,是冗长的。
现在玄世璟不需求功绩,他更需求的,是尽快的低调下来躲过现在的风波,但是功绩可不能白白华侈,倒不如给赵元帅换个良家子的身份。
“是,臣遵旨。”马周心中一喜,拱手应道。
现在长安城有点儿身份的人都晓得,王珪病种,两个儿子私底下打的不成开交,现在大要上小儿子风头正盛,但是程咬金究其底子,所谓的风头,不过徒有其表,遂排了府上的人去查探王敬直的真假。
实在大唐的驸马在外头有个相好的,也在道理当中,但是也仅限在外头接着公事寻花问柳,有个名头,但是像王敬直这般偷着将好几个姬妾都豢养在长安城外庄子上的大宅当中,确是少见,且豢养的姬妾当中,另有强抢而来的无辜民女。
听了马周的话,李二陛下如有所思,的确,马周所说的,算得上一个冲破口,既然不能直接公布旨意,或许旁敲侧击,碰到的停滞能够少一些,并且,借助进士入宫赴宴的机遇,即便是有人要反对,也得保全颜面不是,读书人与平常百姓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如果有人出言反对李二陛下想要殿试的设法,通过这些读书人的口中传出去,一个嫉贤妒能的名头,是逃不过的,一旦名头被坐实了,那是要被全天下的人整日戳脊梁骨的,没人敢去犯这个忌讳。
神侯府中,玄世璟左手拿着赵元帅的告身,右手十指枢纽轻叩着书案。
对于这类事情,马周内心也想早些实现,也非常焦急,只是,仅仅是焦急,并没有甚么用,朝堂上世家出身的官员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们这些豪门后辈的身上,也有一半,压在陛下的身上。
户部掌管天下赋税,军队的各项支出,都离不开户部的支撑,身为军队长官的李恪,整日里跟户部的那群滚刀肉较量,一个小小的良家子的告身,对于李恪来讲,还不是手到擒来。
若想有个良家子的身份,只需求给赵元帅安排点功绩在身上就是了,比如,东郊的案子。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玄世璟先是去了一趟国公府,见地了程咬金所谓的处理。
“马周,本年的春闱,那些招考的士子,你暗中留意一番,如果发明有出类拔萃者,固然禀报于朕。”李二陛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