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君?”季青凌的脸都僵住了,“还是爸爸你交代他吧,他一贯比较恭敬你。”
这句话冲口而出以后,季青凌也感觉难堪,她何曾对季金贵说过这么煽情的话?
“你归去把这事儿和傅梓君好好说说,陈冬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季金贵说话做事目标性太强,对她这个女儿也不例外。
季金贵的话很粗鄙,固然这些年他装模作样地跟着别人学禅,但在自家人面前还是一下子就暴露赋性。
直到走削发门,季青凌还是感觉有些不成思议,本身和父亲之间仿佛有甚么变得不一样了。
她觉得这一世她不会在乎骨肉亲情,没想到……
“真没用,”看着女儿一副怯懦怕事的模样,季金贵嘀咕了一声,“那你就让梓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