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你到此处等待?”景岳一怔,仿佛没法了解,“你为甚么要见陛下?”

开初庞玉瑶没听明白,天子又耐烦的反复了一遍。

她娇羞若西子捧心,天子竟比她传闻的还要年青俊美。真不敢信赖,那样的俊美五官,再配上一身雍容华贵的气度――那是久在高位,手握生杀大权的人才会有的气度,总结下来,实在是只要“华贵逼人”四个字能够描述。

楚亭林笑了笑,“确切如此。”

传闻搜身,庞玉瑶真的慌了。可对方一口咬定她是冒充的,就算最后证了然她是明净的,那她也没脸活着了!

听到天子的叮咛,楚亭林看了一脸欣喜的庞玉瑶,当即应是。

回程的路上,景岳问楚亭林:“阿谁谢斓究竟是甚么人?陛下怎的不派人去鞠问一下,看她为甚么会晓得陛下的行迹?”

她挺直了身板,刚要说甚么,就见楚亭林俄然板起脸来,斥道:“胡说!堂堂从三品建国侯家的令媛怎会呈现在此荒郊田野?你们说到寺中进香,可山脚下明显有侍卫扼守,不成能放人出去。只要一个能够,你们熟知此山地形,从远处绕将出去。冒充高官之女,企图行刺,你们可知罪?”

“冤枉,妾真的是庞家蜜斯,你们怎敢,你们如何能……”

景岳一瞪眼,事关陛下安危,他回京后就接下了羽林卫,身上任务严峻,万事都要防备。

楚亭林一变态日温文尔雅之态,从那双多情目中射出的眼神锋利如刀。庞玉瑶不过一闺阁女子,那里经得起对方鞠问犯人普通的态度,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浑身颤栗。

现在已顾不得弄脏裙子,伏跪在地长拜不起的庞玉瑶面上已经红得能沁出血了。

庞玉瑶摇摇欲坠的扶着香附的手,头上米珠串的步摇坠子微微颤抖,配着登山累过劲后略显惨白的小脸,实在楚楚不幸极了。

“山中寒凉,派人谨慎送庞女人下山。”

景岳面无神采的道:“我能够奉告这位女人,此处并非你们能来的处所,且速速拜别,不然刀剑无眼!”说着,手已经朝腰间配剑按去。

“你说你是庞霖的女儿?”

这下,她是真的怕了。

庞玉瑶再也顾不了要保持风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腿还在不受节制的颤栗。香附连滚带爬的过来扶她,主仆俩抖成了一团。

景岳却仍旧揪着不放,问庞玉瑶:“谢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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