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影感激地作了个揖,立即招来一个亲信,叮咛他们备好马匹和干粮,焦心肠等候。

天气一点一点沉下,房中的光芒也暗淡下来,门俄然被人推开,伴跟着暖和的笑声:“屋里这么暗也不点支蜡烛,如何看书?把稳伤着眼睛。”

“放心,青枝不会脱手,只是跟踪上去。一个时候后,你自可派人去找你mm。”

萧淮和楼湛对视一眼,轻咳一声,“你承认王大人是你们下毒阴害的?”

从萧淮几人到了以后,他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望那边看去。

可厥后沈扇仪也受命出京了。

骤雨急将过后的一夜,持续好几日也是阴雨绵绵。天俄然就不再那么酷热了,仿佛真的入了秋。

青枝笑嘻嘻地站出来:“主子,我轻功可不是太好。”

“你告了有谁信?证据呢?”陆潜骄易地翻了个白眼,“你如果不想有王堰的了局,还是弃暗投明的好。”

陆潜不自发地抖了抖,扬声道:“张影,你如果投奔我寄父,待我归去后会向寄父保举你一番。彻夜我也会放过你mm,如何?”

“成!”青枝点点头,一闪身便顺着蹄印跟了上去。

楼湛点点头,低首持续看书。

张影再次感激地作揖,神采惭愧。

千里迢迢送了信来,却只要短短两句话,还用心画了个鬼脸来逗她和萧淮。

沈扇仪也是煞费苦心。

萧淮点头笑了笑,翻身上马。马儿慢悠悠地向前走去,连日的阴雨绵绵,氛围另有些湿冷,地上也是积水潭深。

没有证据的话,朝廷是不会对镇守南疆的南平王动手的。

鬼面人不置可否。

“马尾和马背上涂了西域进贡的夜光粉末。”萧淮淡淡道,“有这个做标记,你还追得上么?”

大抵对萧淮的喜好,只是小女人的一时情感罢。

两人在太守府中逗留了将近旬日,青枝还未返来。楼湛整日坐在房中,手不释卷,将文籍看完,清算出了有效的部分后,便筹算告别了。

晓得他们有要事在身,张影也不挽留,命人签了两匹好马过来,亲身将两人送到城外。

晓得楼息无恙,楼湛也松了口气,心中却另有些担忧楼府状况。将信纸一折,低头不经意一看,又在信纸背面看到了一句话。

但愿只是错觉。

楼湛倒是有些猎奇。自从张玥被接返来后,就不再露面。本觉得他们要走了,她会来相送,没想到还是没出来。

他低声笑,搂紧了楼湛,“阿湛,上了我的马,入了我怀里,点了头,就是我的人了,但是不能忏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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