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看得脸都绿了,直抱怨我:“你脑筋里装的到底是些甚么东西?”
我们两个在最后关头死死抓住青铜锁链,才幸免保得不失,但是也给转得头昏脑涨,我对老痒叫道:“这下子打趣开大了,你不是能变吗?快变门大炮出来,把这玩意儿给轰了,”
我们两个咬着牙爬进棺室,上面的雾气已经消逝去,我想乘着这个机遇看一下其他几幅浮雕。老痒说你别看了,这都甚么时候了,拉着我就往椁壁上爬,俄然那只触手闪电普通从棺井中卷了上来,一下子把椁室的庞大石头盖子顶得飞上了天。这一下力量极其的霸道,连铁条一样的树根都给撞得粉碎,一时候整棵青铜树狂震,满眼是树根的根须、腐朽的树皮和灰尘。大片的树根短枝因为俄然分裂,像枪弹一样飞了出去,打在栈道上,扫塌了一大片。我们两个正趴在一根滑溜溜的树根上,这一下直接把我们甩出了椁室,跌倒在祭奠台上。
老痒却一下子拦在我的面前,说道:“不能出来!”
我越来越感觉不妙,转头让老痒快爬,说要不然我们就要步老泰的后尘了!老痒一听猛打了我一个巴掌,打得我耳朵嗡一声。
我们刚抓住绳索,前面的石板就重重摔在了祭奠台上,给摔了个粉碎,收回震耳欲聋的声音,我们抓着的绳索也给连累着仿佛钢琴的琴弦一样颤抖,几近不堪重负。
出于本能,我反射性地蜷成一团,护住脑筋,石头下雨一样从上面掉下来,身上和背上连中了十几下,慌乱间,老痒一把拉住我,将我拖到他的那一边,同时一声巨响,一块写字台一样的石头塌了下来,将洞口完整塞住了。
老痒避过砸下来的木头碎片,站起来对着那蛇,一边开枪,一边拉着我往下跑,我晓得这类枪能装五发枪弹,但是老痒拿在手里,枪弹如流水一样打了出去,底子不需求装弹。
老痒落地以后,抽出背包边上跨着的短步枪,对着那巨蛇的眼睛就是一枪。枪弹打出来一个大洞,那巨蛇疼得猛地蜷成一团,尾巴一扫,将我们头上那一排栈道全数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