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是想奉告我,即便我要陪他走下去,事情也不是我想的那么轻易的。但是我已经下定了决计,我不再理睬,乃至不再思虑他的话的公道性。我道:“那我也会去。这是我本身的设法-我把统统的设备分装清算了一下,让他少负重一些。但是他接过了他本身的设备,没有让我去拆分,而是单肩背上。他的设备未几,但是相称重,压在他的身上,显得沉重非常。
他面无神采,但是他的手一看就是紧紧地捏着本身的手腕,我忙问他:“如何了?你受伤了?-他淡淡道:“没事,来之前就有的伤,没好透-我松了一口气,就想帮他背包,他用手挡了一下,我一下就看到,他的手是以一种特别奇特的角度曲折着的,一看就晓得他的手已经断了。
事情俄然生长到这类境地,实在是出乎我的料想。
我不由皱眉:“你的手――如何?仿佛是断了?-
我呆了半晌,不由得就笑了起来。
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