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一次走过的时候留的陈迹还在,我记得有几个处所老痒还特别用力在泥地上踩出了几个足迹,我们顺着这些陈迹一起畴昔,公然没有发明任何的岔道,走着走着,我俄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如何这里的尸身腐朽得这么不均匀,有些尸身烂得连骨头都没了,可有些却另有皮肉,刚想把他们叫停细心看看,俄然“咣”一声,地上一具骨架子俄然就散了架,骷髅一下子滚到了一边,我吓了一跳,刚一转头,就听“扑哧”一声,手上的火把第三次燃烧了。
老痒说道:“老吴说得对,这不我们另有枪嘛,就算真是粽子,一两只我们也不怕他。”
我晓得他是经不住刺激,萌发了退意,便拍了拍他,解释说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如果现在去爬绝壁,指不定甚么时候又来一拨,我们避无可避,就只能到阴曹地府里去哭给阎王听了,以是局势没明朗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甚么都没产生,前面甚么都没有。
凉师爷看我们不信,急了,咳嗽道:“两……两位小哥,千万要信我,刚才必定有人在我后脖子上吹气,那感受真他娘的■人,我看这里不止我们仨,另有别的东西在!”
想到这里,我的神采算是和缓了下来,没刚才那么严峻了,想了想,感觉就等在这里也不是体例,还是得往前走,要真不可就踩尸身吧,归正现在也给我们撞翻了很多,没甚么好怕,至于道义题目,本身小命不保,我也管不上了。
我没碰到过真正意义上的粽子,也不晓得枪打不打得动,不过既然是肉做的,我就不信还能硬得过枪弹。
这一跤摔得倒不是很疼,只是撞到了边上几个石人,稀里哗啦的,不晓得甚么东西掉了我一脸,我顾不得恶心,我仓猝打起打火机,以最快的速率将火把点了起来。
凉师爷这时候总算平静了下来,抽着鼻子说道:“两位小哥,这是不是粽子和我们没干系,我看趁着现在另有火把,我们还是快点爬回到绝壁上面去,今后的事情再想体例。”
我松了口气,心说看来凉师爷确切是吓胡涂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刚才这类环境下,如果之前没来过这类处所,惊骇是不免的。想当年在鲁王宫里,我还不是一样,胆量这东西,的确是要靠练出来的。
想着,我给老痒使了个眼色,意义是还是去看看保险。老痒点点头,两小我掏枪出来,一前一后就往凉师爷刚才站的处所走去。
凉师爷是情感失控,被我们一恐吓,他顿时抹了把脸,不敢再发作声音。老痒转头问我道:“老吴,刚才那是甚么东西,你有没有看清楚?是不是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