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两间房都没甚么动静,悄悄静。 身上的人儿自人听不清这混帐话,只挣扎着似要起来。 看着抱着的人儿,真是个被服侍惯了的,白洛寒嘴角弯起,还给她吹起口哨来。 勾起笑,“想起夜?哼,谁叫你喝这么多酒的?尿个床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