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潘又斌谩骂了一句,低头去看本身湿了的衣衿。赵大玲趁这个机遇,右手一翻,将手中的匕首向潘又斌颈间的大动脉划去。潘又斌正低着头,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一丝寒芒,仿佛夏季里的雪光划过面前。他下认识地向后仰,匕首贴着他的脖颈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给我水!”赵大玲衰弱地简短道。

赵大玲欲哭无泪了,有这么无耻的刑讯逼供吗?竟然听都不听她要说甚么,先打一顿再说。她有信心对于一个思惟普通的人,却不知如何对于一个癖好施/虐的疯子。

腰带接二连三地落下,打在她的脊背上、胳膊上、大腿上……每一下都痛彻心扉,身材的每一处神经末梢,每一个细胞都在吼怒着痛苦。很快赵大玲甚么干劲儿都没有了,哭嚎着只想一死了之。她徒劳地在地上翻滚,却躲不开潘又斌不紧不慢落下的腰带。赵大玲眼看着本身的鲜血跟着腰带的落下而飞溅开来,在空中构成诡异的赤色珠串。

赵大玲深吸了一口气,脑筋里飞速转着想着如何自救,但喉咙却因为惊骇而发紧,声音都干巴巴的,仿佛不是本身嘴里说出来的,“要……要不,咱……我们先随便聊聊”

赵大玲低着头,眼睛的余光看到潘又斌从腰间扯下腰带。那是一条三指宽的牛皮腰带,上面装潢着一排一寸见方的羊脂玉块儿。她没用地咽了口口水。她很怕,真的很怕,她是个怕痛的人,手上破一个小口儿都要在长生面前哼唧一天,她没有长生那么固执,更没他那么能忍,现在她冒死地想平静下来,却还是不受节制地瑟瑟颤栗,牙齿都抖得“咯咯”地响。

鲜血刺激了潘又斌,他的眼中一片猩红,仿佛回到了幼年时阿谁雨夜,女人痛苦的扭曲的身材,飞溅在墙上的血迹,另有阿谁男人的吼怒,“贱人,贱人……”。儿时的影象跟面前堆叠,他不知不觉地也喊了出来,“贱人!”现在他已经不但仅是在满足本身施/虐的欲/望,更是代入了那张惩办淫/妇的快感,他冒死挥动动手里的玉带,不断地吼怒着,“贱人,你该死,该死!”

赵大玲听话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仿佛意犹未尽,衰弱地伸出一只手去接碗,“我本身来。”她受刑之背工软有力,手一歪,将一碗水都扣在了潘又斌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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