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明也低声笑道:“哥哥莫急,这副鞍辔乃是当年周昭王南征,被楚人用计献胶舟将他灭顶,沉于江中的御马身上的鞍辔,被我的巡海夜叉拾到了,不敢藏匿献给了我,一向留到现在,归正也没用,便送给他也无妨。”
“你他妈的又皮痒了是不是!!”孙履真眼睛一瞪,嗖地一声便扯出金箍棒来,作势欲打!
刘半偈刚才见孙履真也不申明,便本身飞去,心中想起当日无锡真人的承诺,疑迷惑惑,正在庵前张望,俄然瞥见小行者骑着匹马飞也似奔来,瞥见他,仓猝跳下来道:“师父你看,这但是一匹龙马,也只要这类马,才气驮得师父上灵山见如来佛啊!”
孙履真见了二话不说,一把抢了过来,套上龙马,看着就跟一套定做的普通,心中欢畅地都要跳起来了,也不管龙宫狭小,胡乱向四人拱了拱手:“多谢多谢!”
敖光怒道:“谁怜惜了?若要宝贝,便送他些也不值甚么。他要龙子龙孙去变马,岂不坏尽了龙宫的面子,我誓不能承诺他。”
敖光从铁链子上面脱身出来,假装刻苦,连连活解缆体,然后叮咛管海苑的鳊鱼精牵了那匹负河图的龙马出来。不一会便牵到殿上。
魔礼青一口气跑到凌霄宝殿之上,大喊怪事,却早触怒了宝座上正坐定的一个王者,这王者身着九章法服,头戴十二行珠冠冕旒,双目下视,神情雍容驯良,端寂静厉,恰是统御三界、总摄十方、主宰四神六道的昊天金阙无上至尊天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
“我说你们这帮老固执,早点牵出来,岂不是省了我很多力量,”孙履真看了欢畅,不由得抓耳挠腮,喜上眉梢,及至转了两圈,俄然又皱起眉头来,“这马确切非同凡响,不过却少了一副鞍辔,你们别藏着掖着,既然有马,必定有鞍辔,还不一并给奉上来,等着找打么!!”
孙履真定睛一看,我擦,公然是大好的一匹龙马,怎生见得:和銮安节体雍容,鞭影何劳在后从。竹耳铁蹄虽是马,金鳞玉翼宛然龙。长嘶犹吐文明气,远驾还留太昊踪,道丧久无图可贺,流归佛法上灵峰。
孙履真见他俩嘀嘀咕咕,急道:“有就从速拿来,我还要去西天取解,别迟误我路程!”
西海龙王敖润说道:“大哥,你又傻了不是!现在的文人墨士哪一个不叩首拜礼去阿谀和尚?何况牲口!”
孙履真见他这幅嘴脸,便更加对劲,一把勒紧那铁链子道:“你若说让我安闲些,那还可说;但如果想筹议,此事绝无筹议,交不出马来,便将你送予那刘半偈骑乘,就算玉帝老儿来了,我也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