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田丰说道:“我们是外来权势,俄然兼并了京都,主公又得太后厚爱,掌管大权。那些昔日旧大臣,不免心胸不满,趁机勾搭谗谄我等,也是能够了解的。只要我们谨慎办事,待主公允定了南蛮兵变,就是我们清除洛阳权势的时候了。”
张辽领动部下的马队回到洛阳,那些投降的何苗军大抵有四五千,临时先都把守在城外。等张辽回到丞相府时,沮授和田丰也恰好从皇宫返来了。
袁隗说完这话才俄然认识到本身犯了一个极大的弊端。想到面前这些人的可骇与恐怕,他一时内心又不由打了个寒噤。他本来还希冀着事情停顿顺利,比及他的两个侄子到来的时候,能够看到他已经把握了洛阳。但是现在的环境,截然相反。而他的两个侄子还并不知情,估计现在两人正在赶往都城的路上――这无疑是羊入虎口!
“哈?你侄子?你侄子是谁?”张飞闻言竟健忘了发怒。
沮授和田丰见了,却不知作何感触。便听沮授说道:“翼德将军,你这般提着袁大人出去,只怕袁大人消受不起。你还是先扶他到坐位上坐着吧。”
“沮大人言重了。我并没有遭到甚么伤害,以是两人大人也不必内心过意。并且我也信赖,有你们守在这里洛阳就不会有事的。”何太后倒是淡淡一笑道。
“太后既然无事,那我等就先行辞职了。”沮授说道。
何苗因着他大哥何进迁升了大将军,被灵帝封为“车骑将军”,领河南尹驻军荥阳。不想此次被袁隗所坑,带兵进京被张辽斩杀,就连他带来的那一万多兵士,也都逃的逃,降的降,恐怕也是他本身始料未及的吧。
那小公公应诺一声,自退去了。
沮授和田丰对视一眼,内心暗自惊奇。沮授接着道:“太后固然没有见怪之意,但霍大人分开洛阳的时候,特地叮咛我等要严加庇护皇上和太后的安危。但是本日之事,让仇敌有机可趁,到底还是我等渎职。这件事,我会派人向主公申明的。”
“袁大人带兵围了皇宫?!”张辽闻言大惊。他还不晓得产生了如许的事情。
“是!”张辽点头应是。沮授和田丰身为霍辰身边的谋臣,又比张辽先在霍辰部下办事。他们两人的话,张辽天然是不敢不听的。更何况霍辰分开的时候,是把洛阳交给两位先生把守的,他和张飞的任务是“帮助”。
“来人自称车骑将军,说是何太后的弟弟,叫甚么何苗。他一来就怒骂我们,说我们挟制了太后,在都城为所欲为,谋权篡位,二话不说便带兵冲打过来。”张辽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些许汗颜之色,“此人我倒是听过,他是和大将军何进同父异母兄弟,因着何进身为大将军,灵帝便封了他这个车骑将军,领河南尹驻兵荥阳。不过他已经被我斩杀了,他带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一共有四五千人,都在城外看押着,我正筹办问两位大人如何措置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