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颠仆在地,依着石桌桌脚才发明,他面前的地上有一道极深的印记,焦黑的光彩,如果他避闪不及,只怕方才那印记便就是留在本身身上了!

丰夷绿还是坐在石凳,上半身靠在石桌,全部头抵在桌面,抬头合目,眼不见为净。

“我是谁,一个轻贱的男奴还不配晓得。”年青男人恨恨地微微眯起眼,双手绞着那根鞭子,言辞凛冽,用心将“轻贱”、“男奴”这两个词减轻音。

祸首祸首,无疑恰是那男人手里颀长的鞭子!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