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本来也没有要抵当的意义。
从浴室里传来林恕氤氲着水汽的声音:“骄阳,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还真是直接啊,一点儿都不拐弯抹角,直抒胸臆。”林恕嗤笑一声,说:“但是,你也太沉不住气了吧?刚从床高低来,就开端伸手索要酬谢了?你又凭甚么觉得陪我睡了一觉,我就会心甘甘心的捧你?纵使你献给我的是处子之身,也并没有甚么奇怪。说实话,我反而不喜好你如许的处-男,躺在那儿像块木头一样,不懂共同,不会叫-床,跟奸-尸没有两样,一点儿都不爽。”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
或许,挑选林恕做跳板是他做的最精确的决定也未可知。
他还没有笨拙到自讨苦吃,把这类较着能够定义为“挑衅”的热诚放在心上。
盛骄阳咳嗽两声,说:“好。那么,林总,再见。”
拥着毯子坐起来,就着阴暗的床头灯搜刮了半晌,才看到掉落在床边的内裤。
手上的行动俄然变本加厉,卤莽而倔强的探向阿谁一个小时前才被初度涉足的秘境。
当林恕进入盛骄阳的身材时,才终究明白盛骄阳刚才为甚么会那么严峻。
林恕有些难堪。
他无声的扭解缆体,想要躲开林恕不断反叛的手。
“林总……”
林恕缠在他腰上的手不动声色的爬上去,手势谙练的解他衬衫的扣子,“我要和你洗鸳鸯浴。”
盛骄阳终究压抑不住,微小的哼了一声,又低又轻。
林恕火急的需求一个停下来的来由。
盛骄阳没体例,只得拆了包装,把衣服换上。
盛骄阳咬着唇,谨慎翼翼的向前两步,轻柔的把本身塞进了林恕赤-裸而宽广的胸膛里,“不要再看了……”
盛骄阳当真的想了想,说:“没有。”他顿了顿,问:“以是呢?”
“……我受不住……第二次。”盛骄阳把脸贴在他胸口,断断续续的说。
“操!”林恕暴躁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手中的打火机脱手掉到了地上。
另一个说:林恕,停下来,如许做是错的,你会悔怨的。
他如此利落的承诺,林恕却并没有半点儿高兴。
“我让你闭嘴,你耳朵聋了吗?!”林恕吼怒。
盛骄阳倒抽一口寒气,蓦地握紧双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戳进手内心,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上一刻,他还被罪过和惭愧攫住;下一刻,他再次出离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