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顿时感觉兴趣索然,翻身就要从他身高低去,盛骄阳却一把环绕住他的腰,用他微哑的、有些许撩人的哭腔不住的报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我筹办好了,我真的筹办好了,你不要……”
林恕扫了一眼红色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的血红,狠吸一口烟,说:“你是第一次吧?”
林恕莫名的有点儿高兴。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林恕俄然就很想逗逗他。
映着煞白的脸,双唇愈发红得似血。
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盛骄阳走到床前,对着还是靠在床头抽烟的林恕说:“林总,请你送我回家,能够吗?”
他前面实在太紧了。
或许,挑选林恕做跳板是他做的最精确的决定也未可知。
骄阳?如此密切的称呼……半晌,盛骄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本身,并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密切的称呼他。不知怎的,内心就有了一点点暖意。
林恕又说:“把第一次给了我,是不是感觉很可惜?”
林恕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他行动,一边安闲的扑灭一支烟。
盛骄阳点点头,说:“好。”
盛骄阳迷惑昂首,不解的问:“甚么歧义?我的意义是,你身上的水弄湿了我的衣服。”
如果是之前,碰到这类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林恕早就不耐烦了,这一回,他却饶有兴趣地问:“甚么话?”
林恕却被他这个充满泪水的笑容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何如的伸脱手,和顺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显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英勇。”
林恕看他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毕竟还是不忍心,“好吧,那我也就不好再能人所难了。”说着,就松开了手。
林恕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重新将身材压上来,“那我就要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