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恕看他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毕竟还是不忍心,“好吧,那我也就不好再能人所难了。”说着,就松开了手。
林恕身上本就一-丝-不-挂,密布的水珠尚且挂在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盛骄阳带着微小暖意的手一推上去,却仿佛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烙铁,刹时把那些晶莹的水珠化成了蒸汽,氤氲在两小我之间,雾蒙蒙的,连相互的脸都看不清楚。
盛骄阳垂眸,说:“我不怕……”
明显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看着盛骄阳疼到没有一丝赤色的脸,林恕的脑筋里有些乱。
盛骄阳被他蓦地黑下来的脸吓住,呆了一呆,眼泪终究不再流下来。他咧开嘴笑笑,“你看,我的眼泪愣住了。”
从浴室里传来林恕氤氲着水汽的声音:“骄阳,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盛骄阳非常听话,说:“林恕,你能够送我回家吗?”
林恕了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恕扫了一眼红色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的血红,狠吸一口烟,说:“你是第一次吧?”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耳边满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说他骚,却透着纯;说他纯,却又不时透出一股子勾人的骚劲。
如果是之前,碰到这类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林恕早就不耐烦了,这一回,他却饶有兴趣地问:“甚么话?”
在盛骄阳面前,他已经好几次做出变态的事来。
就像一只标致的宠物,不能仗着仆人的宠嬖就为所欲为。更何况,盛骄阳底子不晓得林恕现在对他抱持着如何的态度。
他的眼神澄明清澈,一丝杂质也没有,看得林恕有些不美意义起来,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荤话又重新咽了归去。
盛骄阳咬着唇,谨慎翼翼的向前两步,轻柔的把本身塞进了林恕赤-裸而宽广的胸膛里,“不要再看了……”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林恕模糊感觉,如果明天早晨就这么放他归去的话,本身必然会悔怨的。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