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并不是很呛人,但盛骄阳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低声笑了笑。

卷烟的味道缓缓满盈到氛围里,将浓烈的欢-好味道一点一点冲散了。

盛骄阳闭着眼点点头,眼泪再次沾湿长睫。

这个主动勾-引他上-床的男孩,或许是第一次!

林恕看他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毕竟还是不忍心,“好吧,那我也就不好再能人所难了。”说着,就松开了手。

盛骄阳一向处于往外挣的状况,不防林恕蓦地松了手,身材倏然后仰,脚下一滑就今后倒去。幸亏林恕眼疾手快,仓猝上前一步,一把搂住盛骄阳的腰,把他给捞了返来。

明显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男人的喘气声一点一点小下去,终究趋于陡峭,低到听不见。

林恕侧身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赤条条的从床高低来,往浴室的方向走,“等我十五分钟。”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林恕俄然就很想逗逗他。

“你……你胡说甚么!”盛骄阳没有想到,林恕看起来如此清俊的一小我,竟然会说出如许的下贱话,实在是人不成貌相,“我回家洗。”

盛骄阳非常听话,说:“林恕,你能够送我回家吗?”

*

“如何,你是怕我再要你一回?”林恕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哈腰附在他耳边,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勾引,“放心吧,我可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不会对方才经历过第一次的人做出如许坏的事来。”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耳边满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盛骄阳慌不择路,抬头就攫住了林恕凉薄的唇。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林恕不由掀唇,无声的笑了笑。

如果是之前,碰到这类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林恕早就不耐烦了,这一回,他却饶有兴趣地问:“甚么话?”

拥着毯子坐起来,就着阴暗的床头灯搜刮了半晌,才看到掉落在床边的内裤。

盛骄阳想,或许他该起家了。

盛骄阳仓猝握住他半挂在身上的衬衫衣角,“不,我准……筹办好了。”

真是成心机。

林恕了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或许,挑选林恕做跳板是他做的最精确的决定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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