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拉拢,顾淑芬恩准了顾学林的外宿要求:“好吧,但是不能跑远,只能在工厂或者村庄四周,早晨八点之前必须回工厂。”

顾学林用小脸盆盛了半盆子水,放在地上,让顾子墨站好:“子墨,你就站这,等哥哥把水舀光了,你再下来。”

顾子墨只看到一群黑影敏捷扑到手电筒晖映的处所,吓了他一跳。细心一看,这犹以下了一场黑雨的,竟然是知了。

顾淑芬无语的看着小哥俩,小儿子本来用饭多端方,都被大儿子带坏了。

不过驱逐两人的是顾淑芬的河东狮吼:“顾学林,你又带你弟弟乱折腾,你看看你们的衣服!我如何洗得洁净!”

等两人把上面水沟里的鱼抓完,已经两个脸盆都装满了。两兄弟高欢畅兴的带着战利品回工厂。

“哥哥,为甚么抓知了不是白日?早晨都看不清楚。”顾子墨对这点很迷惑。

接下来又吃了两天,持续吃一样甘旨吃这么多天,就是再好吃的,也变得没甚么吸引力。程家三口、顾家四口,临时得了知了腻烦了症,再也提不起兴趣抓知了。

时候一晃又过了两年,顾学林顾子墨现在一个八岁,一个六岁,再也没人会思疑顾子墨不是顾淑芬的儿子。

程大妈乐呵呵笑道:“村里有家明天清鱼塘,朝阳明天恰好不上课,就去帮手了,这些小鱼是人家送的。”

顾学林好不轻易忍住笑,跟着下了泥潭:“你看我的,一会学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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