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任贝贝的一声枪响,作为回应的枪声也几近同时响起,任贝贝之前躲藏的大树被扯开一个三指宽的破洞,狼籍的木屑伴着硝烟飞扬起来,氛围中传来刺鼻的味道。
“现在我们如何办?”四爷问道,他已经下认识的将这场战役的批示权交到了任贝贝手里。
“告诉统统人退后,我们既然已经摇了白旗,就不能插手正面的战役,可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坐收渔利。别的,告诉老七那边我们的人,能够放外人出去了。”任贝贝奸刁的笑了起来,如同一只小狐狸。
在晋书对准镜中已经消逝了的任贝贝现在也很头疼,她在当真计算着下一步落脚的位置,而那种时偶然无的危急感让她连呼吸都要尽量放轻松,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压抑得如此狼狈,可这竟然让她有一种模糊的快感。那种曾经环抱在她内心天下无敌般的落寞被撕下外套,同她一起透露在冰冷的氛围里,让她眨眼间沉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