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双手持着马缰,将子画紧紧圈在怀中,他又特地收紧了手臂,是以说抱着子画也不为过。
朱将军抱拳道:“殿下说的有理,那我们马上就出发吧,只是,这位公子是……”
正胡思乱想间,子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想装睡?本仙晓得你已醒了。”
子画看着挨本身越来越近的人,语气淡淡道:“两小我,一匹马,如何坐?”
安熙宁结结巴巴,还未解释完便被子画冷冷打断:“解释甚么?还不快从本仙身高低去!”
子画放弃:“还是你来控缰绳吧。”
安熙宁抬手作无辜状:“我在节制缰绳。”
洞口的子画站在踏炎身边,侧身抬眸望他,琉璃般的眸子在日光反射下印出一片的灿烂,让安熙宁有一种莫名的打动。
但怀中人又是如此的实在,如此的熟谙,除了子画他做不了他想,更何况昨日子画就在本身身边……
“好,好!”安熙宁忙不迭点头,手脚并用地筹办从子画身高低来,何如颠末一晚,两人的衣服都被弄得一团乱,不是子画勾到他的衣服就是他的衣服被子画压了,推推搡搡间总免不了一番肢体碰触,等真正起来时已过了小半天,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神采难堪。
身材最是诚笃,这边的安熙宁心机刚一动,那边某个难堪的处所便有了反应,两人本就贴的近,子画就算再不通情面也晓得产生了甚么,顿时一张脸便红了个透,转头神采吃惊地看他:“安熙宁!”
安熙宁心存惭愧,立马呼了一声,劈面的兵士听到动静,纷繁集合过来。
两人并肩出了山洞,颠末昨夜的一场大雨,氛围中的灰尘似都被冲刷洁净,充满在鼻间的皆是草木清爽天然的味道,带着雨后的潮湿。
安熙宁在顿时一抱拳:“让朱将军及众位担忧,本殿深感惭愧,他日班师回朝,必好好犒劳众位一番。”
安熙宁偷笑,如果是两小我两匹马,他才不会如此建议呢,享用与子画的二人间界都来不及。
但他面上却不表示半分,朴拙道:“这个简朴,你我二人共骑一马就行了,小黑乃是千里良驹,戋戋我两,必不在话下。”
安熙宁说着便举了手要罚愿,被子画拦了下来:“鬼神之事,岂可儿戏。”
安熙宁也不辩白,只是当真回道:“别的男人我不晓得,但我对子画说的都是字字至心。”
“当然是真的,我能够对天发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搅的安熙宁心痒难耐,偷偷掀起一条缝来看,从轻闭的眼,到挺翘的鼻子,最后停在津润的唇上,不是他的子画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