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鱼竿。”
“就是……”严梅说,“哎呀,你就别问了,归恰是你家酒卖的钱!”
他今后不能上班了,就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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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甚么钱?”高勇问。
(岩子说:“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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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双诚看到办事员把钱收了,就对着严梅说:“变,变,变!女人!”
想到此,严梅又向空中挥了两回击,说声:“野麦酒,来,来!”手中又呈现两瓶野麦酒……
高勇瞪大了眼睛:“卖现钱?”
“你们家的酒卖的钱。”严梅说。
说着,丁双诚冲着一张桌他的副总说:“给给,给钱!”
张妮两手拿着那鱼竿,在怀里抖了抖:“这是鱼竿?鱼竿咋钓啊?再说,这也太细了,要大一点儿的鱼,就能把这鱼竿挣折了!”
“我我不,不要送来的酒,”丁双诚说,“就,就要,要你变的酒!你变的酒好!我给钱!我给钱!”
丁双诚的副总从手包里拿出一沓子百元纸币,递给严梅,严梅没接,那副总就递给了这屋的办事员:“你替把戏师收着!”
“吓!你承诺我时那干劲呢?哪儿去了?”九宫鸟说。
眼盯盯看着严梅手的丁双诚一怔,站了起来,双手夺过严梅手中的酒瓶,用牙咬开了酒瓶盖儿,闻了闻,对着瓶子口,“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移开瓶子口,“嗨”了一声,说:“好酒!是,是野麦酒!”
岩子说:“回了,在家‘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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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看行。”九宫鸟说。
我说:“你呀,操心的命!嫱子返来没?”
有点儿遗憾:他才四十几岁,事情很有转机,存款余额全省第一。都说他能接省行行长的班,就因为那只色手,毁了他的出息!
“这瓶你先喝着,”严梅说,“顿时送酒的就来了。”
“我看大姐那儿,有个杆子,能伸能缩的。我拿着它!”
本来,叫来绳哥,他挥一挥手,一眨眼的工夫,就能把这五十瓶酒搬到山上去。但干红不想那样做,她要开车送去,想看一看绳山是甚么模样。
“你送到谭总手里的酒,”严梅说,“该多少是多少,你们该如何算就如何算,我给你这钱是别的一笔账。”
薛行长终究没有告状严梅,为甚么,不得而知。
薛行长走了,丁双诚他们还是喝酒。仍旧等着严梅给他变野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