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见那鸠摩智连连点头,说道:“小僧初见公子,见他头角峥嵘,知他必将光大段门,为大理国今后的有道明君,实为天南百万百姓之福。唉!可惜啊可惜!”段正淳心中怦的一跳,只道段誉遭了甚么变故,忙问:“国师此言何意?”鸠摩智长叹一声,道:“唉,可惜这位段君福泽倒是不厚。”见段正淳脸上变色,这才微微一笑,说道:“他来到中原,见到一名仙颜女人,今后跟随于石榴裙边,甚么大志壮志,一古脑儿的消磨殆尽。那位女人到东,他便随到东;那女人到西,他便跟到西。任谁看来,都道他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轻浮后辈,那不是可惜之至么?”
朱丹臣道:“公子放心,王女人被王公子救走了。”段誉喜道:“阿弥陀佛,幸亏幸亏!”褚万里接口道:“当日王公子带着灵鹫宫一众部属赶至,把那位番僧的部下杀了个洁净,只鸠摩智一人挟持了公子跑路。王公子部属之人说,公子被鸠摩智挟持,他们投鼠忌器,被他跑了。王公子等人都未曾逗留,直接追了畴昔。公子不是被王公子救出的嘛?”
段誉的心猛得揪了起来,王女人中了‘阴阳和合散’如果就如许被丢在堆栈,岂不是……想到这,段誉再也不敢想像下去了。呸了本身几声,一个劲的祷念:“王女人吉人天相,必定也像我如许泡水解毒了。必然!”固然如许自我安抚,到底只是自欺欺人,段誉自个都一定信赖!“不可,我得找这番僧问个清楚。”想到就做,段誉一下抓住鸠摩智的双肩,前后摇摆着喝问:“你这番僧,快说,王女人呢?王女人呢?”
段誉看着奔逃而去的鸠摩智,茫然失措。固然心焦如焚,也只能渐渐寻觅了,只能多念几声,“阿弥陀佛!”请佛祖保佑王女人安然无事!但愿四大保护能救下王女人。出了荒漠,问明地界,往出事的小镇飞奔而去。脚下凌波微步发挥开来,饿了吃些干粮,渴了喝点水。越走越是谙练,一起飞奔,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他王信相对而行,倒是一个怕被人听了墙角,专往没入处走,一个是怕本身迷路早不到人寻问,专在通衢人多处行,不知不觉中相互交叉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