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蔚的指尖已经从他这边分开,转向别的的方向。

他只好瞧了瞧裴骁骏,然后道:“天赋勉强过得去,不过……”

裴之衡被裴玉昌悄悄推了一把,他了然地看了眼父亲,却感到手腕又有甚么东西缠绕上来,像是想要止住他的脚步。但裴之衡还是上前一步:“师兄,不必如此。”

这女人走到近前,便有中间侍女捧出一块金灿灿上短下长的令牌,证了然她的身份。

南蔚道:“恰是,你没来的时候,只怕想都想不到,裴兄家里竟然这么容不下他,硬是逼着他分开裴氏。哦,另有伯父伯母也要分开裴氏。不过我瞧着,只是赶裴兄走他们恐怕是不对劲的,瞧那些杀气腾腾的,都是想杀了裴兄的人。”

裴毅横眉倒竖:“中间这是何意,你踩在我裴氏的空中上,竟然说出这等话,你究竟有何凭恃!”

裴骁骏固然年纪小,却也听懂了他的话,一边哭一边面色变得惨白,扭头就扑进了裴四爷怀里,一叠声地叫“爹”。

淳于离山看他一眼,没再理睬那熙和公主,只环顾四周一圈。他的目光如剑,似有剑气在此中纵横,让每一个与他对视的人都感到双目刺痛,不得不垂下眼去。

那剑修微微点头:“本来是荣国熙和公主,自是能够。”他说着便也拿出一块玉牌,“因本宗公事之故,曾得荣国皇室答应,能够在九安飞翔。”

宫装美妇眼底闪过一丝阴沉,面上却暴露笑容:“本来是太一仙宗的仙师。”

淳于离山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我传闻你们分歧以为他比我师弟更超卓。开甚么打趣?我师弟是甚么样风致,也是这中不溜的娃娃能媲美?”

淳于离山:“……”

这时又换了老太太上前:“这位便是衡哥儿的师兄么?公然是一表人才!”她自恃年纪大辈分高,“您来瞧瞧,我家骏哥儿可也测出来是神脉呢!天赋也是极其不凡!”她一把扯过缩在前面才五六岁的男童,要把他往淳于离山面前推。

而没等淳于离山说话,裴四爷倒先开了口:“是啊是啊,这位仙师,今儿是我们裴氏的家务事,实在没那位小仙师所说那般严峻,这里也并无一人想要衡哥儿的命。您看,衡哥儿是贵宗弟子,对我们裴氏但是好处大大的,我们也不会吃多了撑着闹出这等事来啊。”

见他顿住,老太太忙不迭地问:“不过甚么?”

裴四爷吓了一跳,刚要辩白。

实在淳于离山也不过是金丹修士,单论修为他乃至还没有裴毅高。但是他往这儿一站,却能给人带来莫大压力,叫人连口气也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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