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他就感觉这少年心机周到,察看详确入微,现在就更加清楚地体味到了这一点。

他才说完,脑袋上就被骆承弼狠狠敲了一下:“你小子好大的口气,才筑基呢就‘不过化神罢了’!真是大言不惭!听好了,你天赋的确不凡,但你可不要好高骛远!”

南蔚道:“我倒是晓得有个处所必定会有。”

南蔚不知他说过甚么,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如此冰冷的神采,眼中仿佛有风暴吼怒,好似下一刻就要将那白袍虚影撕碎。

只是想到这里,南蔚心中忽的又是一动。

骆承弼便似笑非笑隧道:“说不定那禁地别有洞天,说不定此人想尽了体例要替他的孙子重塑肉身,说不定我们恰好能够趁机去摘桃子。”

转眼间又是十数日畴昔,气候垂垂转凉。骆承弼成心偶然地奉告南蔚,裴之衡之前被谷正青派出去对付一个较为告急的任务,现在已是回到了九霄支脉。

本尊……真的……不会……再在……你面前……犯下这般大错了!

南蔚:……

“南蔚,你想去看你师侄吧,想看本日就给你放假。”骆承弼笑对劲味深长。

骆承弼听到他对玄机令内真灵的称呼,先是一愣,继而就畅怀大笑。

室内只闻他的笑声起伏,很久方歇。

南蔚道:“不错。当日我与那位真人的孙子困在逆练符内,本是已将其杀死,终究却有一点真灵被那位真人夺走。是以我估计,那位真人手中或许有蕴养真灵的宝贝。”

南蔚指出:“这不难猜,师父您辈分格外高,而我获得的这块玄机令,传闻已经传播了好久,足足颠末端我那位朋友家中数代人。师父现在是化神真人,但年纪却千万不成能有那么长。”他嘴边两枚笑涡就旋了出来,“师父,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

听到这一句话,骆承弼已是猜出了大抵:“莫非就是当初试图要你命的阿谁化神?”

曾经的天命魔宗里,南蔚固然与其他三名尊者友情不差,他却不感觉相互算得上至好老友,至于其别人更是连平常的友情都无。畴前南蔚没有多想过,但现在他却如有所觉:便是生辰都未曾绞尽脑汁地深思要送何物,那是千万谈不上友情深厚的。

骆承弼道:“这还用个‘只’字,你是想叫其别人都自愧弗如?”

骆承弼就冷下了一张脸:“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了?”

南蔚哦了一声,看了看骆承弼,心道:难怪师父辈分如此高,本来师父乃是转世重修的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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