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又问:“你晓得修明去了那里吗?”
夙恒将我放到了床上,他并未答话,只是吻住我的唇,仿佛并不筹办奉告我,等了一阵今后,我拉过坚固的被子,滚进了床角里。
我昂首亲了亲他的脸,灵巧道:“夫君。”
“见笑了。”他拎着那只仙鹤的翅膀,淡淡解释道:“这只仙鹤在天界就是如此,瞧见貌美的女仙便要靠近,给我惹出很多费事。”
紫微星君闲立在忍冬树下,任由浅翠色的树影落上衣袍,见我默不出声,他抬手理了理袖口,语气疏淡道:“打搅了,今后有缘再续。”
我悄悄地凝睇那几只仙鹤,此中一只原地跳了两下,双眼黑亮地盯着我,扑棱着翅膀就要飞过来。
他的声音降寒微哑,落在耳畔更是说不出的惑人。
紫微星君散了脚底的云团,眸色深远将我看着,嗓音微沉接着问道:“那修明殿下有没有奉告你,他分开冥洲王城今后,筹算去甚么处所?”
这场细雨淅淅沥沥,一向持续到傍晚时分。
两位带路的女人双眼放光,娇容堆笑,冲他盈盈一拜道:“爷,您这边请。”
他将我抱紧了些,低头吻了我的脸颊,“我带你去一趟。”
“清岑和修明白实来过朝夕楼。”夙恒呼唤出赤焰天火,将落地的乾坤袋烧成了烟灰,低缓着声音道:“这里有很多美人是厉鬼所化,采阳补阴,伤了几位天界神仙的仙骨。”
他没有回声。
我闻言心对劲足,仰着脸亲了他一下。
那位冥司使衡量动手里的银票,望着跳舞的玉奴女人,应了一声“哦”,又道:“待会也把她带到我面前来。”
他垂眸不再看我,安静道:“遵循天界的星相,殿下现在虽无性命之忧,却身陷没法摆脱的窘境。”
我抬手摸了摸白泽的脑袋,想到一个月前的所见所闻,说不清为甚么,心跳俄然快了起来。
修明神君作为三十六重天的神尊,法力深厚无可计量,我猜不到甚么样的窘境能缚住他一个多月,反对他返回上界。
夜明珠的光晕轻浅,像是融进了雨夜的月色。
冥司使又从兜里取出一沓大额银票,一副常来欢场烧钱作乐的模样,语气中透着一股空虚孤单冷,深沉道:“叫你们最标致的女人来。”
就仿佛……
紫微星君握紧了手中的玉牌令,面上还是没甚么神采,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修明殿下已有三个月未回天界。”
仿佛是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