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来的狠恶而快速,是翁凛燃从未体味过的欢愉。过了好一会她才从余韵中平复返来,却舍不得放掉司向颜的手,还是把它按在本身腿间,轻柔的摸着。刚刚才高/潮的身材还敏感着,随便一摸,翁凛燃又来了感受。
“颜颜,让我吻你一下,就一小会。”看着司向颜轻抿的粉唇,翁凛燃轻声说着,放缓速率,以最虔诚的信徒姿势吻上去。时隔这么久,再次吻上这双唇瓣,早已经没了曾经青涩的感受,而是充满了炽烈的勾惑和*。
“如许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滚。”司向颜说完,回身便朝浴室走出来。看着她分开,翁凛燃这才发明本身逃过了一劫。她想哭又想笑,终究还是擦掉了眼泪,撑着有力的双腿站起来。就在这时,翁凛燃的重视力挪到床上,目睹司向颜被本身褪去的内衣还安静的躺在那边。翁凛燃皱起眉头,踌躇了一会,却还是没法赛过引诱,见司向颜已经开端沐浴,她仓猝走畴昔,将那件内衣包裹在本身的衣服里,走出了房间。
“颜颜,如果我能看到一点但愿,我就不会这么做。但是我对本身没有信心,也没有耐烦等上几十年。我把我的身材给你,即便你不晓得,我也想给你。”翁凛燃说着,脸上的笑容垂垂隐了去,她探过甚,用额头轻蹭着司向颜的脸颊,不舍的在在上面流连。过了好久,像是终究决定了甚么一样,翁凛燃撑起家体,将司向颜的两根手指抓住,放在本身身下。
那处女性的隐蔽地带在月光的晖映下闪动着亮光,玄色的毛发和内里粉嫩的花蕊都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一刹时,司向颜完整醒了酒,这才想明白,甚么春梦都是假的,底子就是翁凛燃趁着本身酒醉昏倒在做这类混账事。内心的肝火到了极限,使得司向颜想都没想快速的伸手把翁凛燃推开。后者明显没想到会徒肇事端,一下子跌坐到地上,狼狈不堪。
颜颜的指印…颜颜的指印好美。
“啊…唔啊…”毫不压抑的轻吟响彻在房间里,使得全部屋子的氛围都变得含混且不成告人起来。在明天之前,翁凛燃从不晓得本身的身材能够如此敏感,竟然到了只是随便触碰就几近溺毙的境地。可见,本身的手和司向颜的手,毕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