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现在的模样真的好美,散开的头发像仙女下凡一样,还那么和顺的用绸带绑本身。想到本身正躺在颜颜的床上,还要被颜颜绑起来。翁凛燃傻笑,任由司向颜对她肆意妄为。
“颜颜,我好难受,你把我绑住,好不好?”
“不成能。”固然早就猜到了翁凛燃的来意,可真的听到她说,司向颜还是毫不踌躇的回绝。她早就风俗了一小我睡,也不喜好陌生人靠近。更何况,以翁凛燃的那种脾气,同意她和本身睡,保不准会产生甚么。
听着翁凛燃的话,司向颜内心有些酸涩,她自嘲的笑了笑,右手终是超出翁凛燃的小腹,隔着底裤摸上她的腿心。那边很软却又很硬,温度几近热到烫手,只是触碰的第一时候,此中的液体已经透过布料染湿了本身的手指。
“恩。”公然,司向颜还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她光荣本身之前已经换好了寝衣,现在直接躺到床上就好。多年来的风俗让她必必要在床边放一把枪才气够入眠,可今晚她不筹算睡觉,也就没甚么需求。关了灯,视野堕入乌黑的同时,其他感官却灵敏了很多。
“唔…嗯…嗯啊…”半夜坐在房间里,听着楼下那断断续续的轻吟,司向颜烦躁的把酒杯放在桌上,起家站到窗边。颠末一下午的折腾,总算把翁凛燃的伤口措置好。不但仅是大夫,就连司向颜本身也累得够呛,不是身材的累,而是心累。
手腕很快被拉扯在一起,绸带细致的触感滑过皮肤,带来一阵阵轻痒和震惊。翁凛燃的呼吸逐步减轻,特别是在司向颜哈腰的那刻,透过睡裙看到她内里白净柔嫩的饱满,小腹快速的抽搐起来,明显是忍耐到极限。明天上午已经换了新的内裤,现在的这条恐怕也没体例再穿了。
想到翁凛燃下午的表示,司向颜的嘴角抽搐着,真不懂一个女人如何会做出如此特别的事,现在又在鬼哭狼嚎甚么。只是,司向颜并没有发明,不知从甚么时候开端,她每天想起最多的人就是翁凛燃,而翁凛燃也不知不觉的成了她每天必必要对付的首要人物之一。
她有些吃力的撑起家体,缓缓向着伏在本身身上的司向颜靠近。早在好久之前她就想亲吻这小我的唇瓣,尝遍她的味道。但是,在看到司向颜带着冲突且苍茫的双眸时,内心的巴望化作疼惜,让翁凛燃在最后一刻窜改了主张,转而吻下属向颜的额头。
听着沙发上翁凛燃时不时的动几下,压抑的喘气较着是惊骇被本身听到。司向颜皱起眉头,翻开床边的小灯,就见翁凛燃非常难受的伸直在沙发上不断的颤栗,那双手紧紧的攥着沙发的边沿,仿佛在忍耐着甚么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