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春生瞅着她甜甜的笑容,哂笑一下。我不是金童,想必你也不是玉女。来到这含混的处所,大多是情无所寄,寻觅感官刺激。
“人哪,在这世上,有多少时候是顺风顺水的呢?你也不要看我现在风景,说不定哪一天,老板看不扎眼,就一脚踹了我。年青人,朝前看吧。你看,这里不是到处都有脂粉香吗?“本来伍爱国也有悲伤的事,不过他藏得很深。与其说他是带蔡春生来解闷,不如说他在自我麻醉。做人,就是那么难。
蔡春生懵懵懂懂地下了车,望着金碧光辉的楼宇。多彩的霓虹灯不断地闪动,仿佛美人光辉的笑容。
“老迈,该吃晚餐了。”
蔡春生的内心浮上一丝苦楚。
蔡春生渐渐收回目光,斟了一杯酒,刚要举到口边,一阵香气袭来,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帅哥,陪小妹蹦一下行不?“蔡春生昂首一看,一个珠光宝气的年青女子娇笑着站在他面前。蔡春生蓦地看上去,非常震惊,这女孩子酷肖石榴,只是年纪稍长,二十二三模样,薄薄的口唇涂着厚厚的唇膏,那种猩红让蔡春生感受不舒畅。
伍爱国话未几,司机很默契,一言不发,很快把二人送到一幢灯火灿烂的大厦前。
蔡春生有些吃惊。一打啤酒,那但是十瓶呀,两人能喝那么多?
那女子一向用力地搂着蔡春生,手也愈来愈不端方,竟划过蔡春生的臀部,转到蔡春生的小腹上。蔡春生当即作出回应,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那女子又是一阵娇笑,贴着蔡春生的耳根夸大地说:“本来还是个金童啊。”
这个下午蔡春生没出办公室,伍爱国把罗小为的事情一分为三,他们各领了与原事情附近的内容。
那女子淡淡一笑:“希奇吗?不希奇。这个有钱人的天下,生为女子,特别是标致的女子,只要她情愿,那就是唾手可得的。“蔡春生浑身一震。明白了,她是二奶,就是石榴甘心甘心去做的二奶。蔡春生先是嫌弃,接厥后是怜悯。女人哪,当真就是弱者吗?
放工的铃声响了,蔡春生伸了个懒腰。
猛地立起,蔡春生感到头有点昏眩。
伍爱国死死地盯住蔡春生,现出庞大的神情,半晌,摇点头,莫可何如地笑笑。
“丽都迪吧。”
生命为天,这个认识蔡春生还是有的,只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愣蔡春生愣地望着伍爱国和阿谁女孩子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想不到伍爱国舞姿那么文雅,看来这类处所他来过的次数必然很多。